。”白毓揚起了一抹微笑,“告訴你們,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不懂什麼顧全大局,只知道別人讓我不痛快,我就一定要讓他們不痛快。”
王學政見白毓越說越過分,心生不滿,“白女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他們已然知道錯了。”
“我都未曾聽見道歉,王學政如何知道他們知道自己錯了?怎麼?你會讀心嗎?”白毓又掃了王學政一眼,“替人出頭可以,就不要替牲畜出頭了吧,多丟人呢。”
“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哼!”王學政甩了甩袖子,就好像是他不屑於和白毓爭執一般。
“是嗎?”白毓故作驚訝,“那真是不巧,我既是女子,也是小人。不過呢,我看王學政和兩位學子就不是人了,是吱吱吱。”
展昭突然問道:“何為吱吱吱?”
白毓給了展昭一個讚許的眼神,很好,知道配合了。“因為……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噗!”王學政只覺得眼前一黑,倒退了好幾步。
白毓繼續嘲諷道:“哎呀,我好像聽見誰吐血的聲音了。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誰家郎君的心眼這般小,被我這個既是女子又是小人的小娘子說了兩句,就氣得吐血了。這心眼可真大啊。”
她這麼說,王學政只能將到了嘴邊的那口血嚥下去,擦乾淨嘴邊的血跡。可是他終於還是承受不住了,搖搖欲墜,眼看著站不住了。
“學政!”好幾個學子衝上來扶住了王學政,怒視著白毓。
“怎麼這麼看我?”白毓笑了,笑得明媚,猶如春風旭日中的海棠,鮮妍動人。
即便是才剛看過白毓怎麼說話的,她這一笑,還是讓對面的人不由得晃了心神。
“看我也沒用,再怎麼看,你們太學學子依舊是不服官家的叛逆之人,太學學政也依舊是個心眼子非常大的郎君。哎呀,你們這太學,真的是人傑地靈呢。”白毓瞬間就把嘲諷拉滿了。
講到這裡,她突然特別感謝當了半年社畜的自己。因為工作太多,加班太多,導致她一個人的怨氣就可以養活三個邪劍仙,陰陽怪氣地懟人的能耐更是進階得飛快。要不然,她還真的沒辦法氣死這幫子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呢。
拿她當軟柿子?呵,那就要有崩了牙的覺悟!
白毓沒有看見開封府的人全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她,那眼神,閃閃發光。要知道他們全都說不過這些太學的人,但是大娘子可以說的對方吐血,太厲害了!
“白女官。”此時站出來一個同樣穿著褐色長衫的人,看上去大約已經有四十幾了。“某姓楊,乃是太學的祭酒。”
“哦?”白毓又笑了一聲,“看來太學最能說得上話的人終於出來說話了。怎麼,楊祭酒是想教訓我呢,還是想指責我呢?”
剛才不說話躲起來了,現在出來裝什麼大瓣蒜,當自己是什麼清清白白的人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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