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心中莫名有些發涼。
金山只感覺脊背冒出冷汗,可一轉眼,卻看到一批江湖服飾的人。
定睛一看,竟然發覺是天業盟的人。
金山指著楚臣身旁的中年男人。
“那位可是...天業盟盟主,天佑善?”
散江湖們齊刷刷地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男人面孔熟悉,正是每次武林大會上能拔得頭籌的男人——天佑善。
“他怎麼來了?!那可是江湖第一的門派,天業盟啊!”
“這不可能,楚臣怎會認識天業盟的人?!”
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認知!
天佑善也將老練的目光投到他們身上,他闊聲道,“剛剛就是你們幾個,在背後將楚將軍的壞話?”
“還不快速速道歉?不然,江湖上有我天佑善一日,你們的日子就別想好過!”
這一路交談甚歡,他早就將楚將軍當作了十分厲害的強者,這群散江湖,有什麼資格說他的忘年之交?
金山和幾個散江湖這才反應過來,這一遭,他們是得罪錯人了!
幾個人連忙發抖,朝著楚臣的方向跪拜下去。
金山抑制著顫抖的雙手,後怕道,“楚將軍是我們有眼不識住,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
散江湖們也抖著袖子,心底無比害怕。
“是啊!我們兄弟夥的都是魚目!我們自己打自己,給您出氣!”
說罷幾個人便啪啪的朝著臉上甩著巴掌,此幕,讓附近的民眾都有些震驚的瞪大了雙眸。
這幾日,這幾個散江湖趁楚將軍不在,高傲至極,把自己當作龍州城的貴客。
可如今,楚將軍回來了,都得夾著尾巴做人!
楚臣瞟了眼他們,一些在江湖裡面都排不上號的江湖術士,於他而言又算得了什麼?
他們恐怕連比武大會的初賽都過不了。
“天盟主,您不是說要看彩頭麼?進來吧。”
他做了個請的動作。
天佑善亦伸出手互請示,二人爽朗一笑便走進了軍營。
浩浩蕩蕩的隊伍進了軍營之內,幾個跪在地上的散江湖也抬起頭,摸著胸脯鬆了口氣。
“哎喲,可算是沒得罪楚臣,不然日後天盟主不然咱們混,那可咋整啊!”
一群人面面相覷,瞳孔中流露出恐懼。
江湖可是他們吃飯的飯碗,這玩意兒要是丟了,他們恐怕要去乞討了。
可偏偏金山卻不甘心的將一口銀牙咬的嘎吱作響。
“哼!這個楚臣也不知道是使了什麼手段,能夠讓天盟主跟他親近,你們沒聽見彩頭麼?你們就不好其那些彩頭是什麼?”
他環顧身側的散江湖們,眾人有些疑惑的撓了撓撓地腦袋。
“可是...咱們也不能貿然闖進去啊!”
“就是啊!金哥,畢竟人家也沒請咱們進去。”
金山咬咬牙,給了他們一人一個暴慄!
“他奶奶的,你們是豬腦子嗎?就算是他不請咱們進去,咱們偷溜進去不行嗎?”
“要是有什麼不得了的彩頭,楚臣家大業大,偷一個出來,咱們也能掙得盆滿缽滿了。”
“如今有天業盟坐鎮,咱們哪裡能拿魁首?那不是痴人說夢?所以不如我說,咱們去偷!不然這一攤給也算是白來了。”
他笑嘻嘻得望著幾人,賊眉鼠眼的看著軍營的方向。
散江湖們有些猶豫的望著他,吸了口鼻涕。
這一幕看得金山心底火大,他一巴掌拍到他們腦袋上,“仔細想想,你們來北境的盤纏,還有多少人手上剩下回去的過路費?來了不敲一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