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崔必安所料,之前的流言全都不攻自破,百姓們看著一家家商鋪全都被換成楚家的名號,眼睛都亮了。
“楚大人都火燒怡紅院了,淮親王竟然將商鋪劃給了楚大人?”
“莫非真是傳言那般,淮親王是綁了玲瓏姑娘,所以楚大人才動此大怒的?”
“看來錯不在楚大人,錯在淮親王啊!”
百姓們圍在商鋪面前,你一言我一語,就將事情的大概,盡數描繪出來。
“那咱們這位楚大人,恐怕正是邊境那位斬殺是嗜血少年的青年將軍吧!”
一時間,百姓們心裡的崇拜和追隨到達了頂峰。
“我家兒子也在軍營內,聽說那兩戰無一傷亡,全是楚大人的功勞,這根本就是咱們的恩公!”
“我兒子也是,前段時間還給我捎回書信,唸叨著這位楚大人呢!這不巧了,此楚大人正是彼楚大人!”
“而且楚大人還給咱們掙了稅收,現在家家都不愁吃喝,大家都能吃到一口熱飯!”
百姓中有人大喊一聲,“既然楚大人來了咱們天陽城,咱們就要讓大人賺的盆滿缽滿!”
一時間,所有知情的百姓都鑽進了商鋪,力所能及的將物品囤了一大波,天陽城楚臣的大部分商鋪,都被售賣一空。
而此刻,還在家中和蘇玲瓏你儂我儂的楚臣,毫不知曉此狀況。
但帶著算盤先生的崔必安,也大步流星的趕來。
“楚老弟,爆了!大爆了!那些商鋪因為你的名聲,所有東西都賣爆了!”
算盤先生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挑著算盤珠子,最後寫下來一串數字。
“楚大人,恭喜,您楚家的流水資金,已經達到了一百五十萬兩白銀。”
蘇玲瓏驚得一下子坐起身來,“一百五十萬白銀?那不就是十五萬黃金?!”
這些資產,恐怕放在整個衝州內,都是能排得上數的。
算盤先生翻了一下賬簿,上面寫著衝州所有城池的相關民生。
“您的資產...已經超過了衝州所有行商!一躍成為衝州首富!”
崔必安瞋目結舌,“衝州首富?!整個衝州?”
蘇玲瓏也接過算盤先生的賬簿拿過來一看,瞬間瞪大了一雙水眸,“相公!我們真的成首富啦!”
她張開懷抱擁抱住楚臣,一向溫和的天之嬌女,如今竟高興得蹦起來。
“相公,我們成衝州首富了!”
她眼眸光亮如星辰,楚臣看著這一幕,心裡都不由得發暖。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是啊。”
對蘇玲瓏來說,這興許是獨屬於女人的安全感,但資產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毛毛雨,不過只要她高興便是。
崔必安眼睛冒光,“楚老弟,你若是衝州首富,從此以後,在整個衝州都能橫著走!哪怕是崇天奇那個老傢伙,都得敬你一丈啊!”
楚臣呵呵笑了兩聲,臉上露出玩味的神情。
身為首富,握住了整座衝州的經濟命脈,至於刺史,每一年都有民生指標需要完成,這不是要敬他一仗又是如何?
翌日,一輛馬車停在了天陽城門口遲遲不肯進城,馬車後面還運了不少金銀財寶,裡面坐著的人正是崇天奇。
他屁股上像是長了針眼一樣,不安地在馬車座椅上挪動。
馬伕敲了敲馬車的門板,“刺史,咱們到了,該進城了。”
崇天奇摸著自己輕腫了的肚子,不情不願的踢了踢車門,“急什麼!本官知道時間,給我閉嘴!”
馬伕難為片刻,又敲了馬車門,“可是夫人說了,您今日必須要在吉時進門送禮,好好巴結巴結首富,不然回去就要...”
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