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搶救。
“噓,你這麼年輕,應該沒聽說吧。”老漢聽著,立刻上前。
他環視四周後,把院門關上,這才折了回來,壓低著聲音對她和薄景承說道:“現在的醫院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們這條街最近這些年,大多生產的時候送去醫院,最後大人保不住,都死了,我聽說她們死之後,好象內臟少了。”老漢聲音壓得很低,深怕有人聽到。
一句話,令薄景承眉頭緊蹙。
他正因為最近國內人口販賣,還有器官販賣一事,專程回了趟晉城。
沒料卻在這聽到了類信的情況,他黑眸微沉。
“可有證據?”薄景承沉聲問道。
老漢看到他一臉嚴肅,不由嚥了下口水,掏出支價點燃,狠抽了一口。
“證據倒是沒有,但他們說女人生孩子,身體是要被開啟的,但人都死了,也沒有人去檢查到底有沒器官被割了。”
“但現在大家選擇在家生,都沒有誰出過事,那肯定是醫院的問題。”老漢說著,頻頻點頭。
季書暖則沉默了。
“啊。”屋內,隱約聽到產婦慘叫聲傳來。
薄景承則站在這,環視著四周,他神情緊繃,嚴肅的一把將老漢拉了過來,啞聲問道:“那你家兒媳最近是否有去做過檢查?”
“檢查?有啊,人產檢嘛。”老漢說著。
薄景承聽著,他繼續追問道:“除了產檢外,最近有沒做過其他?”
“這?前天醫院打電話,讓她去驗個血,所以去抽了下血做檢查,但是免費的。”老漢不知他要幹嘛,但還是說了實話。
薄景承心往下沉,渾身散發著駭然的寒意,嚇得老漢手上的香菸掉落在地上。
“你們來做什麼?要幹嘛?戶口調查嗎?”老漢突然警惕起來。
看著突然闖進自己院子裡的陌生人,發現自己好象說多了。
季書暖還沒說話,薄景承則環視著四周,他沉聲問道:“剛才有沒見過兩個男人進來過?”
“有啊,他們進來借廁所。”老漢一臉懵的說道。
“廁所在哪?”薄景承冷聲問道。
他的聲音沉得可怕,老漢嚇得不輕,以為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再看著兩人的衣著與言行舉止,他嚇得腿發軟。
“在那。”老漢連忙抬手,朝一個偏僻的位置指去。
薄景承抬腳欲要走,突然想到什麼,他轉身對著季書暖說道:“暖暖,要是信得過我,你和我一個忙。”
“你說。”季書暖雖也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