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是否與這有關,但是既然有蹊蹺,那就能聯合在一起調查。”薄景承沉聲說道。
季書暖有些錯愕,她連忙停下腳步。
抬頭看著薄景承那如刀雕琢般的俊臉,半晌後才低聲說:“你不是商人嗎?”
“或是說,你到晉城,是為了調查這些事?可是,我聽奶奶說你是做生意的。”季書暖有些亂了。
這樣問起來,她才反應過來。
自己對薄景承似乎並不瞭解,更不知道他是幹嘛的。
她只知道自己出車禍,是與他有關,而他是被老太太逼迫回來相親的,除此之外,她對他一無所知。
“薄氏確實是世代為商,產業也涉及到很多,但是既是為商,那必定是需要權力,否則沒有權勢,如何守得住如此大的家業。”薄景承沉聲說道。
他的言語之意,就是商與權,他都涉及到了。
而且,他涉及到的,並非是普通的職位,而是能護住薄氏產業的。
季書暖倒抽了口氣,她不知自己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大人物,隱約感覺到薄景承似乎沒有看到的這麼簡單。
“那剛才我看到部隊的人來了,你和他們很熟。”季書暖低聲問道。
這話剛問出,她就後悔了。
有些事情,不該過問的,是不能問的。
“老官是我多年老友,曾經出任務的時候,與他和霍眠墨一起同生共死過,算是有過命的交情,今天他來得匆忙。”
薄景承說到這,他停頓了下。
“下次等他有空,讓他到家裡,你們見見。”薄景承沉聲說道。
季書暖嘴唇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麼。
“我和霍眠墨從小一起長大,家裡當初做生意,兩家就從晉城搬遷到外地,薄家的根基並不在晉城,但這裡依舊有我們的產業。”
“奶奶是個念舊的人,這次回來是她夢見爺爺了,所以藉著讓我回來相親的名義,想上山去拜祭。”薄景承沉聲和她說著與自己有關的事情。
季書暖則跟在他身邊,安靜的聽著。
“等明天我們去拜祭爺爺後,我帶你回老宅看看。”薄景承啞聲說道。
“小的時候,我和霍眠墨在院中種了棵桃樹,聽奶奶說每年這棵樹都會長滿桃子,不知今年是否有長。”薄景承的聲音暗啞。
似乎還透露著他對小時候的一些懷念。
季書暖聽著他說的話,不禁帶入進去,腦海出現了陳舊老宅內,一棵盛開的桃樹,在夏後長成了桃子。
“好。”季書暖低聲應道。
雨下得並不大,薄景承撐著的傘朝她傾來,雨水滴在傘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彷彿在傾說什麼故事一樣。
“我們先回家。”薄景承啞聲說道。
他替她開啟副駕駛位的車門,季書暖坐進車內,才發現薄景承的衣服溼了一半。
顯然他撐傘的時候,把傘朝她這邊傾來,導致他自己淋了雨。
“你的衣服溼了。”季書暖說著,連忙準備掏出紙巾替他擦拭著。
只見薄景承沉聲一笑,低頭甩了甩身上的雨水,說道:“無礙,一會回家洗個澡就行。”
他說著,替她關上車門,他在車頭繞了過來,坐進駕駛位上。
半夜的路上,並沒什麼車輛,薄景承駕著車,風雨無阻的朝濱海壹號揚長而去,回到別墅的時候,已是凌晨兩點。
“哐啷”一聲,別墅內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
似乎有玻璃碎裂的聲音。
“誰?”薄景承下車後,提著打包盒朝別墅內走來。
別墅內,下人和管家晚上,都不住在別墅內,而是住在另一幢房子中,所以別墅內發出聲音,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