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上次我受傷後,藥物被壟斷是不是你乾的?你在替季書暖做事?”季建衝焦急問道。
他內心在渴望著要一個答案。
可惜薄景承沒給他任何機會,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越果斷,季建衝越亂。
“為了這種父親,不惜背下聯姻一事,為顧家賣命,季書暖,我真不知該誇你聰明還是愚孝。”薄景承放下手機,低聲說道。
他看著睡得格外沉的女人,替她蓋好被子後,才轉身邁著大步離去。
門外,程青拿著檔案在外候著。
看到薄景承的身影時,他立刻抬腳迎了上前。
“薄總,最近顧氏的人一直頻繁尋找關係,打聽你的行蹤,要不要見他們一面?”程青面露難色問道。
不遠處,欄杆側。
霍眠墨斜靠在那,妖孽的臉泛起抹諷剌的笑。
他拿著啤酒往嘴裡灌去,漂亮的桃花眸微眯,抬腳搖晃著走上前,一邊喝著酒說道:“見個屁,就顧家那群窩囊廢,連嫂子這點事都擺不平,還想來抱薄氏的大腿。”
“就憑著他們剋扣嫂子8年工資及提成,這事提起都上不了檯面!!真tmd丟人啊,被輿論打壓成這樣,還一毛不拔,真晦氣。”霍眠墨冷聲說道。
對於顧家的人,他打心底瞧不起了。
男人就該大度,而不是小肚雞腸,摳門到家了。
薄景承站在那,懶散的靠在牆上,淡淡睨視著眼前兩人一眼,啞聲說道:“有沒想過,為何顧家非要咬著季書暖不放?”
“啥?”霍眠墨錯愕。
原本想罵人的思路,被薄景承打斷,他有些凌亂,思維瞬間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了。
與霍眠墨相比,程青則沉穩一些。
他順著薄景承的思路思緒半晌,眉頭突然緊蹙了下,疑惑的問道:“薄總的意思是,顧家對嫂子別有所圖?”
“以我們調查到資料顯示,季書暖母親繼承了筆財產,這筆錢助季建衝白手起家,但錢卻是獨立存在的。”
“直到季書暖出生後,她母親臨死前將這筆資金放在她名下,是她個人持有,哪怕她當年未滿18歲,資金被季建衝掌管。”
“後面她與顧之遠聯姻,錢才與顧氏融資在一起!據我所知,這筆錢確實能動搖顧氏,但並不能致命的讓顧氏倒閉。”
“那麼這筆錢,就不足已威脅到顧氏的運營,但從現在情況看來,季書暖退婚後,所有合作商似乎都在撤。”
薄景承低沉的聲音暗啞,卻十分清晰。
“所以說,嫂子身上有顧家要的東西?”霍眠墨錯愕。
他倒沒往這方面想。
“顧氏那老爺子,接二連三想威脅,讓季書暖識趣放低姿態,那就有點意思了。”薄景承沉聲說道。
程青安靜站在那。
他突然猛抬起頭,錯愕的說道:“所以,顧家和安氏聯姻,就是想逼嫂子就範?覺得以嫂子和安小姐的關係,嫂子肯定不可能讓朋友羊入虎口,所以肯定會去求他們?”
薄景承啞聲輕笑,卻沒再回答。
程青和霍眠墨兩人對視了眼,都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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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醫院內。
病房內瀰漫著濃郁的藥水味,季建衝握著手機,指尖都在發抖。
他沒料到季書暖的電話,會是一個男人接的。
一種無法掌控的感覺湧向他!
“季總,怎樣?”安國南看到他掛了電話,端著水的動作停頓,立刻湊上前問著情緒。
季建衝將手機狠狠放到一旁,他靠在病床上,眼底透出陰狠的怒意。
“看來你說的都是真的,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