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暖看著她那壞壞一笑的模樣,她嘴角抽了抽。
事實上,她和薄景承從來沒同過房,今晚肯定也不會睡在一起。
想到這,她上前關上門,隔著窗戶聽著雨聲,一邊靠在床頭上,看著手機上無數個未接電話。
她陷進沉思中,趴在床上,腦海全是今天的畫面。
“汪汪汪”這時,藏獒從外跳了進來,趴在她的床邊,季書暖聽到它的叫聲,連忙招手,示意它過來。
“等等,以前不知道你的來歷,今天聽說了,才發現你也是一個不幸的狗。“
“你跟我一樣,出生的時候就沒有媽媽了,我們的媽媽都死了。“季書暖低聲呢喃著。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事,她突然跟藏獒拉近了距離。
藏獒不知她在說什麼,只是安靜陪在她身邊。
季書暖的手撫摸著藏獒的毛髮,指尖輕輕梳著,一下沒一下的,藏獒趴在那沒一會便睡著了,她似乎也被它的睡眠感染了,眼皮直打架。
這一夜,季書暖睡得格外沉。
薄景承回來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他輕輕推門而入,看到季書暖躺在床上睡著了,床頭燈調得幽暗,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暖暖。”薄景承聲音暗啞。
看著女人睡得格外香,他走上前,替她蓋好被子。
藏獒被他驚醒,睜眼看到是薄景承時,又繼續回去趴在那,沒有再動。
薄景承黑眸睨視著她的身影,半晌後,他才起身朝浴室內走去,洗了個澡後,他身上披著浴袍往外走,獨自坐在沙發上。
顯然是老太太刻意安排的,整個後院都住滿了,他只能過來和季書暖擠一間房。
想到雖兩人結婚,但從沒同住過一間房,更沒有同過床,這時與她同床顯然並不適合,為此,他轉身在沙發上躺下。
以為眯一會就能起來,卻沒料這一夜,薄景承也難得睡得有些沉。
季書暖醒來時,是清晨五點半,外面傳來知了的鳴叫聲,她身體動了動,緩緩睜開眼,視線落在沙發上。
看著小小的沙發上,薄景承高大身影躺著,長腿微曲,似乎睡得有些不舒服。
而他身上的浴袍鬆垮的披在身上,睡覺的時候,浴袍往下滑,露出結實的胸膛,而男人那強而有力的腹部,不斷呈現在她眼前。
但季書暖的視線,卻落在他的胸前那道傷痕上,她杏眸微眯,連忙起身朝他走來。
“薄景承。“她低聲喚了聲。
男人躺在那,呼吸順暢,似乎並沒有睡醒。
季書暖蹲下身,看著他身上的傷痕,視線落在他背後深淺交錯的傷疤上,心不由狠狠揪住。
“怎麼會有這麼多傷,薄家不是行商嗎?財大氣粗的,你一個公子哥,怎麼會有這麼多傷痕的?“季書暖低聲呢喃著。
她的手,情不自禁撫上他的傷痕,輕輕勾勒著。
看著每道傷疤,都是深入骨頭,可想而知他當時到底有多痛,她甚至都不知道,這男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在她指尖不斷遊落剎那,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掌伸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唔。“她悶哼一聲,整個人被薄景承用力拉過去,她跌進男人懷裡。
薄景承躺在那,大掌扣住她的細腰,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許久後,他薄唇移到她的耳邊,啞聲說道:“都過去了,現在一點都不痛了。“
季書暖聽到他暗啞的聲音,她的身體不由顫抖了下。
“為什麼會受這麼多傷?你不是從商的嗎?“季書暖有些好奇問道。
他和她從沒提過往事,也不知他這些年都在做什麼。
但她知道他最近,似乎在做一些,並非商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