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你聽勸,也聽得進別人的建議,很多人成功後,都以自我為中心,不太能聽到別人的思維。”
“甚至有些上位者,聽到別人反駁的話,會下意識覺得別人低看自己,心裡會有芥蒂。”季書暖低聲笑著說道。
她還是第一次見有權有勢的男人,卻認真聽別人提議,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為何不聽?人的思維是有限的,要結合一切想法去判斷,才能找到最真確的。”薄景承沉聲說道。
男人說到這,似乎想到了另個人。
他修長指尖輕敲了下桌面,半晌後問道:“顧之遠並不聽勸?”
季書暖聽著這名字,她倒是樂得,幾乎笑得合不攏嘴。
“提起他,就想起之前在顧氏工作時,很多時候的建議,他並不納取,反而我行我素,導致專案被延遲,甚至一些專案被對手奪走。”
“最嚴重的一次,他只顧著去尋歡作樂,想把代言籤給一個名聲敗壞的女星,差點導致顧氏遇上金融危機,事後卻對著我們所有人發火,認為我們處理不當。”季書暖說著,眼底閃過鄙視.
提起這人,便覺得晦氣。
“那顧氏,是他說了算?”薄景承啞聲失笑。
季書暖微點了下頭,身子懶散的往後靠去,小手環在胸前,霸氣十足的坐直腰桿。
“對啊,就是他說了算!當時似乎為了打壓我,認為女人不如男的,而且他多次出去約女人,都是在挑釁我,想讓我看看他魅力有多大。”
提起這些,她眼底的不屑幾乎要溢位來了。
之前就瞧不起他,一個男人卻把自身魅力歸於泡多少女人,他的這種行為,早把他自己定位於沒能力的位置上了。
“若這是他的本性,倒是人之常情,但若是他花心,亦是你剛所說的障眼法,恐怕顧氏的水,會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深。”薄景承簡潔的得出這個結論。
季書暖愣住,沒料他會這樣說。
“你是認為,顧之遠也在玩障眼法?”季書暖倒抽口冷氣。
之前,她對他所有的印象,都歸結於他花心,無所事事。
“這些年,顧氏在你的管理下,確實是很有效的,但是顧老爺子行商多年,卻能把顧氏丟給顧之遠,並且對顧氏內部的事情不聞不問。”
“你就算與他訂婚,對顧家而言亦是外人,顧家不可能全心信任於你,但是顧氏卻依舊風生水起,直到你撤離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