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側頭與季書暖對視著,兩人相視而笑。
“怎麼樣?順便嗎?”安琳琳上前,替她提過食盒,一邊問道。
季書暖點了下頭,說:“順利。”
安琳琳沒再多問,卻低頭嗅了下手上的食盒,低聲說:“這打包的都是什麼?”
“有紅燒排骨,還有茄子盒,口味和平時做的味道不一樣,回去了你嚐嚐。”季書暖說道。
安琳琳提著吃的放到後備箱,她湊過來,對著季書暖身上嗅了下。
“沒喝酒?”安琳琳壓低聲音問道。
畢竟季書暖來的時候,提了瓶上好的茅臺。
“他們喝酒了,我喝的是茶,不過談得也算順利,一切都和計劃中一樣。”季書暖低聲說道。
安琳琳笑著替她開啟車門,推著她坐進車內。
“嚇死我,看到你這麼久不出來,要不是你中途有發資訊,我都衝進去了。”安琳琳說道。
一般談生意,女生在酒桌上,很容易吃虧。
酒桌上有一些陋習,大多數男人都喜歡給女人灌酒,看著女人喝醉後,想佔便宜,也有些女人喝多了,失身都是常事。
“哈哈,那我安全回來,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季書暖調侃問道。
從茶館出來,她明顯心情大好。
“那也不是不行,路上我們買點酒和其他,晚上在陽臺上燒烤?”安琳琳問著,但她直接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兩人在路上,停車去買東西。
季書暖正準備去市區買點新鮮的翅膀,卻看到不遠處,冷春紅黑著臉站在那,看到自己後,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季書暖,是不是你乾的?”冷春紅眼底泛起紅血絲。
她怒視著季書暖,想從她眼裡看到些別的情緒。
但季書暖則冷著臉,一臉淡然的與冷春紅對視著,那冰冷的神情惹得冷春紅有些抓狂,家裡出事了,季書暖卻置身事外,還漠不關心的模樣。
“什麼事是我乾的?我記得我和你們的關係,清清楚楚,我們從來都沒有半點交集,你現在張嘴就來問是不是我乾的?”
“請問顧太太,我幹了什麼了?還是說你們這種豪門太太,最喜歡的就是張嘴就來,憑空汙衊別人?”
“不過也是,你甩鍋是出了名的厲害,有事沒事就喜歡推卸責任。”季書暖冷笑的諷剌著她。
她沒給冷春紅半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