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但是疼痛依舊沒減。
這時,他才感覺到顧家似乎被逼得無路可走了,好象在重複著季建衝之前的無助,記得那次季家連消炎藥都買不到。
當初他冷眼旁觀,並沒放心上。
如今困難落他頭上,顧之遠才意識到,危險就在眼前。
有人在逼迫顧家到死角,並且在戲弄著。
“你和我解釋這些做什麼?我一個結婚的女人,對你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季書暖態度淡的說道。
她知道顧之遠是什麼德性,以他的為人,再噁心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暖暖,你這麼狠心想我死嗎?我沒你,會死的。你和他離婚,我馬上娶你,我把顧家所有股份都轉你手上,怎樣?”顧之遠繼續畫屏。
季書暖聽著,她卻樂了。
不禁上下打量著顧之遠,像看傻子一樣眼著他。
“顧氏現在就算不破產,差不多也就一空殼了吧?想要拉我進去填補你們的虧空嗎?我記得你那些合作商,全部都撤了。“季書暖低聲說道。
顧之遠被她揭穿,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你不防打電話給他們問問,選擇跟誰合作了。“季書暖低聲提醒著。
一句話,讓顧之遠陷進了一種疑惑中。
他隱約似乎猜到什麼,目光如炬的盯著她,低聲說:“暖暖,你是不是真和薄家合作了?你結婚的人,真是薄景承,對嗎?“
“之前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是薄景承,對不對?“
“你知不知道薄家不是誰都能嫁進去的,就算你嫁進去了,以你的身份和能力,也沒辦法掌控薄家的。”
“那種頂級豪門,怎麼可能看得上你?就算他和你結婚,不過就是和你玩玩,等他膩了,肯定就甩了你了。“
顧之遠繼續給她洗腦,順便抹黑薄景承。
季書暖聽著,她小臉瞬間沉得可怕,她冷眼盯著顧之遠,說:“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的人,不僅可職,連人品都有問題了。“
“你自己不如人,就如此貶低,不好吧?“季書暖冷聲說道。
顧之遠嘴唇動了動,看著季書暖大步上前,站在他的面前,她渾身氣場強大,逼迫得他心虛的後退半步。
“你能站在這與我說這麼多,甚至不惜貶低別人來襯托你自己,只能證明一件事,你顧氏沒得救了。“季書暖沉聲說道。
一句話,戳中了顧之遠心中的痛點。
他顧氏,好歹也是一個豪門,就這樣莫名被毀了。
要是他不和她分手,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
“像你這種無恥的人,我不屑跟你爭論,麻煩你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季書暖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