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著天,一邊理著公司發展企劃書,這方面沈辰和季書暖是高手,兩人合力很快把一切處理好。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
沈辰和安琳琳下車時,看到安鍵站在不遠處,怔怔看著她們。
“這是?你那個弟弟?”沈辰有些錯愕。
距離有些遠,根本就看不清。
安琳琳卻後退半步,低聲說道:“你別過來,你要幹嘛?”
她越害怕,安健越朝她走來。
這時,安琳琳突然詭異一笑,原本以為拿捏到安琳琳的安健,也突然愣住,看著她的笑有些頭皮發麻。
“你。”安健嚇了一跳。
他眼皮直跳,想要逃離,卻被安琳琳一抬拉住手臂。
“你這個賤女人。”安健嚇得不輕。
他想抬腳朝她踹來,卻發現腹部一陣疼痛,安健不敢相信的愣住,低頭看去,發現自己腹部鮮血不斷滲出來。
“賤女人又怎樣?”安琳琳冷聲說道。
在父母想要把她器官摘掉剎那,她的理智早就拋之腦後了。
不管他們想做什麼,她都不再是任由他們拿捏的存在,更何況這人還是她沒有血緣的弟弟。
“你,你想殺我?”安健有些錯愕。
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安琳琳會動刀。
沈辰也被這一幕嚇到了,她嘴唇動了動,下意識上前想拉安琳琳,卻被她反手擋住。
“辰姐,我忍了很久了,再不捅他一刀,我估計會憋死,真以為隨便一個姓安的,都能拿捏到我?”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玩意,別說是你,就是你父母來了,我照樣弄你。”安琳琳冷聲說道。
安健臉色越發難看,他低頭看著捅在腹部上的匕首。
卻發現安琳琳是用衣角包裹著的,他暗感不妙,捂著傷口的大掌被她突然抓住,隨後匕首被強行塞進他的手上。
“啊,救命啊。”安琳琳突然失聲慘叫。
這裡附近沒什麼人,但之前裝修的工人突然返回來拿工具,聽到叫救命,那些人一湧而入。
看到安健渾身是血,手上握著匕首朝安琳琳撲來,她則順勢倒下。
有些不知所措又慌亂的揮著手,說:“救命,不要打我。”
她話剛落,那幾個男人更是健步如飛,大步衝上前,將安健按倒,發現他腹部鮮血不斷滲出來。
“媽的,這玩意受傷了。”有人說道。
安琳琳見狀,她聲音不斷抽泣著,說道:“他是我爸媽養在醫院的兒子,我爸媽說他身體不好,讓我捐贈器官。”
“但我也才二十出頭,我不想死,我只能拒絕。”
“沒想到我爸媽前段時間想過來綁架我,綁架不成後,他現在還想上門逼迫我給他捐贈器官。”
“這不是把我往死裡逼嗎?我不答應他就自殘,還說到時要陷害我,說是我捅的,他人高馬大的,我哪捅得了他啊。”安琳琳淚如雨下。
不遠處的季書暖,她手環在胸前,嘴角抽了抽。
之前和她說的話,以為安琳琳沒聽進去,沒料到她真的自保了,還選擇最血腥的手段。
公司還沒裝監控,剛才的畫面不會被拍,而她似乎也算準了裝修工人剛好這會過來,算是有了見證。
“媽的,真不是東西,快點給老子報警。”
“對,警察。”
“妹子你別怕,我們都給你做證。”
這些工人看著她哭得淚如雨下,立刻激起了保護欲,連忙打電話報警。
沒一會,警察趕了過來,和救護車一起將人帶人。
沈辰和季書暖是見證人,做了筆錄後,安琳琳也被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