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多事情,需要向上頭申請,這樣一來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這次他才打電話讓薄景承過來。
以薄景承的勢力,或許能幫他減少一些申請的麻煩事項。
“你看看這個。”薄景承伸手拿過一份檔案遞過去。
老官連忙伸手接過,低頭細看了眼,瞬間猛站了起來,有些激動的看著薄景承,說道:“好,這個好。”
“但我需要向上級提出申請,要申請脫離組織,這樣才能更好的去完成任務。”老官說著,就準備拿筆寫申請書。
畢竟申請的話,需要一級級的遞上去,等上面的人稽核完後簽字,下來起碼也要半個月。
“不必申請,我已經朝上面的人打了招呼,以後你就歸隊到我這,和程青這邊交接,到時直接從這邊出任務就可。”薄景承說道。
老官有些錯愕,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真的假的?我歸到你的手下了?”老官不斷揉搓著手腕。
畢竟薄景承的權力,比上頭還要大,而他這邊行事更方便,並不會被很多條框束縛,到時完全可以放手大幹一場。
“這是上面批下的准許書,你看一下,確定沒問題的話,到時你和阿青商量一下後面的事情。”薄景承說道。
老官接過檔案看發眼,又發了個資訊確定了後,他一臉激動的拿過帽子戴上。
“是,以後都聽薄先生調配。”老官說著,還朝他敬了個禮。
薄景承緩緩站起身,抬腳走到黑板前站著,抬眸看著上面寫的資料,視線最終落在那些地圖上。
“這些位置,雖然都搜查過,但這些組織的人,應該是零散的,需要一些編號,或是暗號組合,然後才會集合在一起。”
“上次我們打草驚蛇後,把這些人明面上的人全部抓了,並且解救了幾千位失蹤人口,但遠不夠。”
“根據上面給予的失蹤人口立案的資料看來,還有上萬人沒找到,這些人應該還沒有離境,還在國內。”薄景承沉聲說道。
老官站在他身後,安靜聽著薄景承分析著說道。
隨後,他疑惑的說道:“薄先生,你之前一直要求,強行調出23年前那些兇殺案,並且歸案到晉城這邊來。”
“是認為現在的這些組織,跟23年前的那些案件,是有某種關聯?”老官很敏銳的察覺到不對。
23年前的兇殺案,之前看似結案,但很多證據並不合理。
“如果推斷沒錯的話,現在這些組織,就是23年前那些兇殺案的人所為,他們已經把殺人手段,升級到如今的拐賣人口,甚至殘害孕婦、”
“現在最好歸納一下,最近五年內,在醫院或是在診所,那些難產的孕婦,到底是真的難產,還是人為死亡。”
“而這些孕婦難產後,孩子是活下來被家屬接走,還是孩子亦死亡,或是失蹤了。”薄景承冷聲說道。
上次他和季書暖去老街吃飯回來時,在巷子內,遇到了幾個試圖要弄死一個正準備生孩子的孕婦。
這場面,血腥得很。
亦是如此,才讓季書暖越發懷疑,當初她母親的死,是否和那個孕婦一樣,是人為的。
“還有這個。”薄景承說著,他的指尖戳了下桌面的資料。
老官低眸看去,發現資料上寫的是23年前,一個孕婦難產,器官丟失而慘死,卻被標寫為難產。
“這種案例很多,我們需要進一步去確定。”薄景承說道。
老官擦拭著冷汗,看著厚厚一疊的資料,他的心情沉重無比。
這一疊的紙,不是紙,而是每張上面寫的,都是一條條血淋淋的生命,而她們就這樣死了,被記錄了下來。
“我會進一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