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死我了。”季建衝痛得直咧嘴。
他那張國字臉,痛得幾乎扭曲,臉色蒼白無血!手用力抓著沙發邊緣,指尖幾乎都快將沙發掐爛了。
“醫生,不是打了麻藥了嗎、他怎麼還痛?”冷春紅攏了下披肩,滿臉不可思議。
一身旗袍已皺巴巴的,顯然昨晚到現在都沒換過。
她臉上的妝也花了,掩飾不住的疲倦。
醫生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搖了搖頭,說:“普通的麻藥沒用,咬他屁股的狗不一般,我懷疑狗的牙齒抹了東西。”
“所以一般麻藥根本不管用,你們還是快點去打破傷風吧,否則拖久了,怕會很麻煩。”醫生說著,也搖了搖頭。
第一次見屁股被咬爛成這樣的。
“滾,給我滾。”季建衝被他的話氣得不輕。
他抓起一旁的抱枕朝醫生摔去。
醫生看著他滿臉仇惡,臉色也沉了沉,提著箱子就往外走,一邊罵道:“什麼玩意,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誰家好人會被狗追著咬屁股的。”
“……”季建衝被他的話氣得,當場差點吐血。
醫生走了後,季無霜才從震驚中回神。
她快步走上前,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季建衝,隨後轉頭看向冷春紅,問道:“媽,這是怎麼回事?”
“霜霜,現在晉城內,甚至周邊城市的破傷風藥都被壟斷了,擺明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們家的。”
“現在普通的麻藥對你爸也不管用!身上的傷也止不住血,擺明有人故意放狗咬他的。”
“昨晚那條狗,都衝到家裡來了,打傷了我的臉不說,把房間都掀翻了!”冷春紅越說,眼神越冷
就算再愚蠢,也看出來不對勁了。
那條狗,像專業培訓過一樣,身手敏捷不亞於軍犬。
“媽,你在開玩笑嗎?破傷風針不是隨便一個門診都能打嗎?”季無霜聽完,像看傻子一眼盯著冷春紅。
她連忙拿起手機,給圈內朋友打了個電話。
“是我!麻煩你幫我拿支破傷風藥水,現在急用。”
“什麼?醫院內的藥水被壟斷了?那你有沒其他辦法拿到?”季無霜聽著傻眼了,她不相信,又繼續打了幾通電話。
憑著季家的勢力,居然要不到破傷風藥水。
她有些懷疑人生的轉頭,與冷春紅對視了眼。
“季書暖,肯定是這個賤人。”季建衝趴在沙發上,剛對季無霜還抱一絲希望,聽到她連連被拒後,他氣得抓起茶杯就摔過去。
正要爬起,屁股上的傷再次被扯裂。
“啊。”季建衝痛得再次摔倒在地上。
他做夢都沒想到,小小的傷口,居然讓人不知所措。
“季書暖?爸,你是說讓人放狗咬你的人,是姐姐?”季無霜聽到“季書暖”3字,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
下意識把髒水往她身上潑!
“我就回來。”季無霜雖很不屑,卻不敢表現出來。
她連忙提好褲子,拿著lv包朝外走去。
腿間的痠痛令她悶哼一聲,兩腿差點癱軟在地。
季宅。
季無霜趕回來,推門而入,看到季建衝趴在沙發上,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和著藥水的氣息撲鼻而來。
“爸,你怎麼了?是誰放狗咬你的?”季無霜淚水盈眶。
她聲音哽咽,柔弱得像朵白蓮花般。
季建衝趴在那,屁股的疼痛一陣陣傳來,打了多少麻藥都不管用。
“啊,痛死我了。”季建衝痛得直咧嘴。
他那張國字臉,痛得幾乎扭曲,臉色蒼白無血!手用力抓著沙發邊緣,指尖幾乎都快將沙發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