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聞言心頭一緊,面『色』變了變,衝譚鍇問道“傷的很重?!她現在在哪間病房?!” 譚鍇急忙指了指不遠處的那棟住院樓,說道“就是您剛才進去的那棟住院樓,我們這次任務兩名受傷的中隊長都在那棟樓!” 兩名中隊長,一名是韓冰,另外一名,自然就是袁赫的侄子了。 林羽順著他的方向望了眼剛剛走出的住院樓,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道“譚兄弟,不瞞你說,我剛從裡面出來,我也想幫兄弟們看看,但是不巧,碰到了袁赫袁副處長,他不讓我見傷員!我也無能為力!” “何先生,你和袁處長剛才說的話我也聽到了,沒事,我可以懇求一下袁處長,他應該不會阻撓,畢竟韓上校屬於胡處長的直屬部下,只要我請示過胡處長,那他就無權干涉!” 譚鍇面『色』沉穩的說道。 “譚兄弟,你要知道,這麼一來,你可能就會得罪袁處長啊!” 林羽頗有些無奈的朝他笑了笑。 那個袁赫顯然對自己帶有很大的敵意,跟自己扯上關係,對譚鍇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 “我不怕!” 譚鍇面『色』鐵青,冷聲道,“何先生你沒做任何對不起軍情處的事,反而還對軍情處有貢獻……他們這麼將你除名,說實話,喪良心……” “是啊,何少校,我們都知道你受了委屈!” “袁處長這麼做,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那幫倭國人分明是陷害栽贓!立了大功的人反倒受到責罰,不公平!” 譚鍇身後的幾個軍情處同事也忍不住替林羽鳴起了不平,他們知道,如果這次行動林羽在的話,他們的同事就不會傷亡這麼多,他們的隊長也就不會受傷! 林羽聽到他們的話十分動容,衝他們笑道“兄弟們的情意我知道了,大家不用替我感到惋惜,其實離開軍情處,對我而言也是一種好事,我整個人輕鬆多了,大家以後不要再替我叫冤了,這樣對你們不好!” 譚鍇握了握拳頭,微微嘆了口氣,衝林羽說道“何先生,那不管如何,請您跟我去看看韓上校!請您務必救救她!我們好幾個同事已經……已經……” “譚大哥,你不用再說了,我知道!” 林羽伸手打斷了他,面沉如水道,“其實我也很想幫韓上校,也很想幫弟兄們,但是剛才袁處長已經說了,他已經從外面找了醫師來給他們看病,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對這個醫師十分的自信,應該問題不大!” “我們剛才聽到了,何先生,你的醫術登峰造極,哪是外面那些江湖郎中所能比擬的,我們信不過他,所以還是請您給我們隊長醫治!” 譚鍇聲音急切的說道,林羽的醫術他是聽說過的,那絕對中醫界的巔峰,所以他更願意相信林羽,而不願相信袁赫不知道從哪來找來的野郎中。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輛掛有『政府』拍照的黑『色』轎車突然從他們身邊快速駛過,接著在不遠處的住院樓前面停下。 “譚哥,那好像是袁處長的車對吧?!” 譚鍇身後的一個隊員認出了那輛黑『色』的轎車,低聲對譚鍇說道。 眾人不由齊齊朝著黑『色』轎車的方向望去。 只見車上的司機的副駕駛的保鏢快速下車,趕緊衝下來把門開啟,只見從後座上先是跳下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身著灰『色』的長袍,隨後便見一個同樣身著長袍的身影從車上走了下來,因為他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自頭到腳都裹得嚴實,所以眾人也沒能看清那人的模樣,不過從他的身形來看,應該是一個男子。 那黑披風將手裡的『藥』箱遞給小男孩,手裡捧著一個土罐之類的東西,快步朝著住院樓裡面走去。 黑披風剛走到住院樓門口,便看到袁赫帶著眾人迎了出來,對這個黑披風格外熱情客氣,叫著他進了住院樓。 不過因為距離隔的遠,所以眾人也沒聽清袁赫和那黑披風說了些什麼。 “看來這個人就是袁處長請來的高人了!” 林羽望了眼黑披風的背影,皺著眉頭沉聲說道。 “什麼狗屁的高人,看他那鬼鬼祟祟不敢見人的模樣,便知道醫術水平高不到哪裡去!” 譚鍇冷哼一聲,回身衝林羽恭敬說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