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看看範靖宇,眼下問不出來,也查不出來,他也沒招了。
可範靖宇還是抓住了一個點,問二姐兒:“你說你沒吃藥,那你怎麼又是這副模樣?”
說著指了指他凌亂的衣裳。
二姐兒苦著臉道:“還不是那個假小二給我喝的,說是掌櫃的看我嗓子不舒服,特地弄了潤喉湯給我喝。”
掌櫃的臉憋得通紅,忙道:“不是我……我怎麼會給你吃這藥?公子,你看這客棧是我的,你們要是在這裡出了事,橫豎我都跑不掉。我可萬萬不敢動什麼心思。”
好嘛,這審問到了這裡便陷入了僵局。房間裡頓時一陣沉默。
這時,一個身穿白衣裙裳,身姿曼妙的女子一步跨進了房裡來,後面還跟著範靖宇派去尋齊瑩的護衛。
範靖宇抬頭見是她,喜道:“瑩瑩!你沒事吧?方才去哪兒了?””
覃漫眼神閃爍地看著齊瑩,見她好好的,沒有一點異樣。覃漫擠出一抹笑,裝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道:“齊小姐,你沒事吧?你沒事就好!”
齊瑩沒理她,只對範靖宇道:“靖哥哥,我沒事。”
覃漫被齊瑩無視,她氣哼哼地瞪了一眼二姐兒,想:這沒用的奴婢,咋沒能弄了她呢?這樣以後就沒人在自己和靖哥哥間橫插一腳了。
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有跑遠。當時,二姐兒朝她不要命地攻擊,她只是把他打倒,也不多做糾纏。他明白,這人已經吃了那藥,一時半會難纏得很,她也沒必要跟她耗。
可後來打鬥中,她用瓷瓶擊打向二姐兒,無意中傷了她,她便出了房間,而後一直躲在這客棧一個暗角里,遠遠看著這邊。
房裡幾人說的話,她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後來範靖宇讓護衛去尋她,她也就出來制止了護衛,但也讓他不要去報告黑範靖宇。
此時事情進入了僵局,她也就走出來了。
齊瑩眼睛直視著二姐兒,眼神咄咄逼人,道:“你說你身上的斑點傷口是被我所傷?”
二姐兒看了一眼範靖宇,嘴巴動了動,卻是沒發出聲音。
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幾人怕都不是善茬,他要再敢亂說,小命可都難保。
說起來這整件事情中,他不也是個受害者嗎?他為什麼不敢說出口?
於是他側頭看了一眼覃漫,道:“公子,我想起來了,我身上的傷口不是這位客人傷的。”
範靖宇道:“那是什麼傷的?”
二姐兒又緘默了。說是被瓷瓶裡的按摩油傷的吧,他逃不掉蓄意謀害的責任。不說吧,自己同樣解釋不清。
齊瑩就道:“不說是吧?那我來說。靖哥哥,他是被他自己拿來的瓷瓶裡的東西所傷的,那東西一沾到面板,面板便被腐蝕變爛。
那可是原本要給我用的東西?你說你是不是蓄意要謀害我?”
齊瑩眼神犀利,語氣強硬,容不得二姐兒再強辯。
她又把當時二姐兒進來後發生的事述了一遍。
掌櫃的一巴掌就朝二姐兒打了過去,道:“你個不安好心的東西,竟敢對客人動手!”
二姐兒被打得眼冒金星,可還是努力辯解,道:“掌櫃的,這真不是我弄的!”
掌櫃的道:“可你一向所用的,不是你的秘製香油嗎?”
二姐兒道:“是呀,公子,你們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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