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的肩膀寬闊又精瘦,卻不幹柴。
他緊緻又富有彈性。
攬著蘇禾的動作,霸道中有著毫不掩飾的佔有慾。
這和蘇禾前幾次看到他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蘇禾想抽開身體,卻動彈不得。
“盛天澤……這裡人多,你……這樣很不好!”蘇禾心中很惱火。
卻又不願意在公共場合發做出來。
她很小聲的斥責盛天澤。
“姐,你怕什麼?”盛天澤笑的很從容,很肆意:“是覺得,弟弟我保護不了你?”
蘇禾:“……”
“我一直覺得你有故事,但是問了你幾次,你都不肯告訴我,現在又知道你要偷渡,是什麼樣的情況,才能逼得你帶著孩子偷渡?你已經結過婚並有孩子了是不是?你的丈夫對你家暴?還是?”盛天澤不依不饒的追問蘇禾。
“你能不能,先把我鬆開。”蘇禾婉約含笑看著盛天澤。
在公共場合,她從來不願意失了分寸。
一是不願意成為場內焦點。
二,她不想被景延和鬱家人知道。
三,她始終都想做鬱米的榜樣,作為一個成熟女性,一個孩子的母親,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情況,都不能慌。
盛天澤不回答蘇禾。
他只滿臉含笑上下打量蘇禾。
她今天穿搭有些奇怪。
上身是一款寬鬆無比的白色襯衫,一看就是男性襯衫,這白色襯衫肥肥闊闊被她塞在牛仔褲裡,竟然無意識中彰顯出了她的一種,清瘦又帥氣的性感美。
下面的牛仔褲也是很普通的寬鬆闊腿褲。
只,闊腿褲被她卷在小腿處,很乾淨。
要是單看白襯衫和闊腿牛仔褲,人雖性感帥氣,衣服卻是普通的。
偏偏,她的腳上穿了一款無比精緻,無比成熟,無比勾人的高跟鞋。
天哪!
真成了絕美碰撞。
盛天澤看的愣了許久,才笑嘻嘻的將她放開。
“蘇大美女,你最近,好像蔫兒了?”
“怎麼說?”蘇禾不動聲色的問。
“上次在鬱氏集團外面,你拿了把小紗剪斷我領帶的時候,多颯爽,這還不到一個月,你怎麼蔫了吧唧的?為了偷渡的事兒?”盛天澤很關心的語氣問到。
就彷彿,他們真的很熟很熟似的。
蘇禾快速的思考著,盛天澤和蛇頭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在不確定之前,她只能搪塞他:“盛少,上次小紗剪剪你領帶是我不懂事了,我在這裡向你賠不是,我呢,就是一個普通工薪層小打工妹,我欠了一大屁股債,好幾千萬吧,我還不上了所以想偷渡出國。”
“怎麼可能。”盛天澤篤定的搖頭笑。
“你建築設計與工程方面的水平在國內罕見,卻甘願給封璐璐當槍手,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你到底什麼情況?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查得到!”他將背脊往椅子上一靠,氣定神閒的看著蘇禾。
“你……”蘇禾無奈到咬牙。
頓了頓,她淺笑一下試探性的問道:“你說你是鬱氏集團總裁的什麼弟弟?鬱要總髮配你到非洲去了,怎麼,你又回來了?你不怕他知道嗎?”
“你覺得,我怕他嗎?”盛天澤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們上層圈子的事情,我不懂。”
“總有一天,我會把鬱氏集團總裁,就是我那位鬱家哥哥給打落神壇,讓他匍匐在我的腳下,給你看一看,好不好?”盛天澤不緊不慢的笑著說道。
蘇禾:“……”
手中拿著的手機差點沒掉地上,她的雙手放在餐桌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