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延心中一怔。
她這話,可不像是在勾引他。
反而,是一種敷衍。
男人的聲音裡立即夾雜了一種懲罰和怨怒:“不想要!為什麼要事先勾引我?為什麼要給我穿這樣的短褲?”
蘇禾:“……”
她後悔了。
她不該折磨他。
本以為折磨他,讓他既見不到封璐璐,又得忍受這樣的折磨是對他的一種懲罰和抱負。她卻忽略了自己是他的洩慾工具。
他只要想了,隨時隨地都可以!
蘇禾!
你總以為你是他的妻。
可在他的心裡,從來也不是啊。
“因為想勾引你了。”她乾脆給他他想要的答案。
男人果然輕佻的冷笑一聲:“什麼時候,買了這麼一款奇特的內褲?”
“買了很久了。”她將臉別過去,淡淡淺笑說到。
“你腦子裡一天到晚都想了什麼?除了吃飯,穿衣打扮,和其她闊太太們比虛榮,比騷氣,你還會什麼?竟然無聊到給我買這種內褲,你是想暗戳戳的把我給絞壞麼?絞壞我,你可就得守活寡了!”
這本是他一句調情的話。
聽在蘇禾的耳朵裡,卻是,她除了吃飯,除了穿衣打扮,除了和其她闊太太比虛榮,比騷氣,她什麼都不會了。
但恰恰相反。
她既不愛吃,也不愛和闊太太們比虛榮比騷氣,就連她最愛的穿衣打扮現如今也沒條件了。
這一刻,蘇禾只想讓景延快點將該做的事情進行完。
她想早點結束,然後一個人窩在她的小臥房裡去。
“你說的真對,景延。”她回給她一個魅惑的笑,然後抬起一隻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頸。
而另一隻手,滑向了下面。
她的主動,更是激發著他。
這個夜,註定了他比每一次都強悍。
他的來勢洶洶既帶著一種懲罰,還有一種挑戰。
挑戰和她比技術,看誰比誰狠!
然而,這一次,她卻並不是他想看到的樣子。
她始終都心不在焉。
直到她從他身下抽出身體來,獨自下床,又是一絲不掛的往外走的時候,他疑惑的問她:“你幹什麼去?”
“回我的房間。”
“這裡不能睡麼!”他不悅的問她。
不用想,他都知道,她一定會說:“抱歉景延,這是你的房間,你不讓我睡你的房間啊。”
然而,蘇禾回頭,很溫和的回給他一個微笑:“我有點累了景延,先走了……”
說完,她便瘸著腿,扶著牆走出去了。
鬱景延:“……”
心中略有悵然。
這邊,回到自己臥室的蘇禾,第一時間便拿出手機撥了一組電話:“是……黑中介麼?我想帶著一個孩子,偷……渡出去,請問需要多少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