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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怎麼了?”她捂著臉,含著眼淚,壓著委屈不解的問道。
“怎麼了!你還有臉問,你想想自己幹了什麼!!!”
覃父氣的又是一個巴掌甩過去。
覃靜沁下意識看向他們,覃父滿身怒氣,像是發怒的獅子。
覃母在一旁站著,與覃父的表情一般無二。
他們眼底的神色都是一樣的冷漠,不像是看自己女兒的表情,而是一個犯人,威脅到自己利益的陌生人。
“你們才靠我拿到和夏家合作的機會,現在就過河拆橋了!”覃靜沁大喊道,她也委屈憤怒。
“哼。”覃父冷嘲的笑了一聲,“覃家都要沒了,誰管他夏家,你倒是讓他救我們啊!”
覃母揮揮手,讓人把覃靜沁關到她自己房間去。
“誰都不要給她送飯,讓她好好反省一下!”
過了一會,又讓人給覃靜沁送藥。
覃父剛才打人沒有留手,不擦藥是會毀容的。
要是拿覃靜沁出去賠罪,對方沒有接受。
覃靜沁還能有其他作用。
說好聽點還能聯姻借親家勢力保住覃家,不至於真的沒了。
說難聽的就是賣女兒。
而且覃家這次無妄之災就是因為覃靜沁引起的。
直接就遺忘了,覃靜沁是因為什麼才針對言晚,幹了這些事。
還不是因為他們要討好夏果,以達到討好夏家的目的。
是為了覃家。
覃靜沁看著送來的藥,任由傭人給她上。
她沒必要毀了自己的臉。
傭人忐忐忑忑的給覃靜沁上藥。
努力集中全部注意力的只看著覃靜沁的臉,但房間裡面的混亂還是盡收眼底。
能砸的幾乎都被砸了,亂的像是進了土匪。
讓人都不知道在哪下腳好。
但覃靜沁這副安安靜靜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幹了這種事。
顯得驚悚,十分的讓人害怕。
“小,小姐要是疼,你就告訴我。”傭人十分拘謹的說。
覃靜沁低著頭,神色不明,但還是應道,“嗯。”
為什麼不發瘋了,這麼平靜?
因為她已經知道是事情始末,也打了電話給夏果。
夏果說會保住她的。
但也恨上了夏果。
明明都是她指示的,卻是像不耐煩的施捨才開口說要保住她。
明明都是因為夏果,為什麼只針對她!
她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傭人剛上好藥,鬆了一口氣就看見覃靜沁怨毒的模樣。
連忙收拾好藥箱就告退。
……
“廢物。”夏果掛了覃靜沁的電話,直接把手邊的杯子砸了出去。
昨天有多開心,今天就有多氣。
哪能想到一個晚上就變了呢。
覃靜沁那個蠢貨把自己搭進去就算了,還牽連到她了。
那個大小姐在影射她,就差指名道姓了。
她盯著手機上點開的江桉和江言晚的合照,發出一聲冷笑。
“呵,新公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