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的氛圍。

“今日花燈節本是為青霄宗舉辦的，年年如此……”

“據傳在霧嵐海最東邊……”

“……”

交流了情報，發現幾乎都差不多，最後看向未說話的陸知灝和閔文行，看著他們‘無辜’的眼神，三人同時沉默收回了視線，不能指望這兩人。

“霧嵐海……”魏斂低聲自語，思索了一番開口道，“且不論這霧嵐海我們是否能進的去，這幾乎人人都知道的訊息有幾分真幾分假？”

這像極了明晃晃的陷阱，多數人聽聞這則訊息會前往霧嵐海，想尋找仙人，又都被霧氣和風暴阻擋，少數人一意孤行以為自己是特殊的天命之子，結果死於海上。

讓他不禁懷疑渡過了霧嵐海的風暴真的會到達青霄宗嗎？或者是青霄宗真的在霧嵐海最東面嗎？

不管是與不是，他們還是繞不開一個問題，怎麼過去。

那是自然災害，除非有移山倒海之能平息風暴，否則任他體魄再強大，也仍會被撕裂。

幾人面面相覷，“無妨，還有時間能再多收集些資訊，等到時讓前輩定奪。”

魏斂一錘定音，其餘人皆沒有異議。

……

言晚自摘星樓離開後，閒來無事便也逛起來花燈節。

以她神識一掃，耳畔多是說著關於花燈節的由來，講著關於青霄宗的傳說，這並非有人指使而是一種營銷手段罷了，說起的時候卻也是真心實意的。

她抬頭，比之遮蓋天幕的天燈還要耀眼的是無限通往無窮遠處的的祈願光點。

她低聲輕笑：“倒也未曾被辜負。”

隨著人流，她看見了各式各樣的花燈，琳琅滿目的商品，有趣的雜耍，像煙火一樣的打鐵花……

路過一個巷口，她腳步微頓，似是無意地看了過去，幽暗無人似乎什麼都沒有，她沒去探究，繼續往前走著。

等言晚回到客棧，見魏斂等人站於她房門口。

“前輩。”魏斂站的筆直，見她回來，開口道。

“怎麼不去休息？”言晚問。

魏斂摸了摸鼻子道：“今日休息夠久了，尚且不累。”

他頓了頓，連忙把話題拉回正軌，“打擾到前輩了嗎？我本想來把得到的訊息告知前輩，其中真假，晚輩……”

魏斂說著覺得臉上發熱，不由有些溫吞，“還想請前輩定奪。”

又來了，這種感覺自己是廢物的感覺。

魏斂有些懊惱，應該讓宋師弟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