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都辦不好。
陸山風面上不顯:“承文,你去送送醫工,順便去抓藥。”
醫工前腳剛走,陸山風便慈眉善目道:“山野替陸家養豬,也得好幾十年了吧,這從年輕小夥,都熬成了與我一樣的老頭子了。”
陸山稜從旁側踱步過來:“我瞧著山野面色倒是怪紅潤的,這身子竟這般差,竟是比我還不如。嘖嘖,山野年紀這般大了,還要操勞豬場的事情,還要殺豬,殺豬可不得寅時便要起來,的確是容易熬壞了身子。”
這陸山稜吧,幾十年來與他都是陰陽怪氣的,今兒倒是日頭從西邊出來了。
陸山風看了一眼陸山稜,陸山稜卻是避開他的眼神。
嘖,這老傢伙,明明與他一樣的想法,偏偏要表現得忸怩。
“既如此,那山野以後便好好的養病,別再管豬場的事情了。哦,念在他辛苦了幾十年的份上,以後逢年過節的,便多給他一些肉和糧食。”陸山風說。
此話一出,陸承高和陸承關一驚,陸承高忙道:“山風叔,這都是我們的不是,山風叔為何怪罪在山野叔頭上?”
陸山風挑眉:“承高,你好沒有道理,我不過憐惜你山野叔勞累了幾十年,叫他早些歇息,這也叫怪罪?”
話說得倒是好聽。明面上是憐惜,實則上是剝奪山野叔管豬場的權利。
陸山稜眯著眼:“承高、承關,你們二人已是泥菩薩過河,竟還替山野著想。山風哥,既他們如此有情有義,就饒了他們這一次罷。”
陸山風皺眉:“饒了他們?若不是他們,陸家會被弄得雞飛狗跳的?幸得懷熙英勇,手刃發狂的豬,不然還不省得要惹出多少禍端來。”
“都是陸家的親人,山風哥何必如此絕情。”
陸山風皺眉,方才他還覺著陸山稜站他呢,倒是意會錯了。
陸山稜接著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他們起了這念頭,也不過是行差踏錯,年輕人有甚錯誤不能改?難不成你要學當年的老家主,將人給逐出族去?”
他又沒說要將二人給逐出去。
陸山風正想說話,守門的懷書衝進來,掩不住的一臉笑容:“山風叔公,縣主身邊的扶桑姑娘來了!”
陸山風皺眉:“她來作甚?”
懷書笑道:“扶桑姑娘說,縣主要去遊離州城,特地來邀請山風叔公作陪,欣賞離州城的風土人情。”
:()香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