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回書院還是……”
“自然是回書院。”書院裡眉清目秀的書生多,一看他們的樣子,他就心癢癢的。家裡倒是有不少男子,但都是一些粗鄙的男子,他實在是看得討厭。
不過回書院之前……
常軼群說:“到那雀兒街上的虞家香料鋪子繞一圈再回去。”上回那小姑娘倒是讓他印象深刻,只可惜是個女兒身。
不過沒事,這回的事情讓他掌握了控制沈嘉盛的秘訣。
雖然得不到沈嘉盛,但讓沈嘉盛心甘情願地幫他做事,他還是挺爽的。
總有一日,他要叫沈嘉盛心甘情願的屈服在他身下。
卻說扶桑領著人,捧著檀木托盤和裱好的賦回到梅園時,縣主正在吃銀耳蓮子羹。
縣主是最重視保養的。
侍女在熏籠下放了一盆熱水,再在熏籠上覆上縣主的華服,開始薰衣衫。
起居室內一時香氣襲人。
扶桑將方才的情形毫無遺漏地和縣主一一都稟報了。
縣主放下銀耳蓮子羹,唇瓣微微上揚:“這離州城果然沒來錯。不過我倒是好奇,這離州城看起來和解州也差不多,但這裡的人,彷彿沒見過什麼世面似的。”
是啊,當初縣主到解州,可沒有如今像到離州城這般受歡迎。
扶桑遲疑地想,這應該是一件好事吧。
縣主在解州時乾的事,金郡主後來處置得極好,便是離州的人去打聽,也打聽不到什麼來。
“扶桑,給我念吧。我倒要看看,這離州城裡可有才子。”
扶桑道:“稟縣主,奴婢來之前便打聽過,這離州城裡只得一間州學書院,不曾聞名,與四大書院自然是沒法比的。”
縣主輕笑:“那你先看一遍,若是實在只是堆砌詞藻,胡言亂語,便直接將這賦燒了。”
扶桑奉命,展開卷軸,細細的看起來。
縣主以手托腮,剛靠在憑几上,便見扶桑抬眼,訝然道:“縣主,此賦作得……甚好。想不到這常家雖是商賈之流……”
縣主微微搖頭:“扶桑,你錯了,此賦並非那常公子所作。”
“縣主的意思是……”
“得空便去查一查,這常公子到底請了何人作寫手。若是家境貧寒者,便將其拉攏為我們所用。”
“是。”扶桑應下後,頓了頓又遲疑道,“那這常公子……”
“當然是要一起拉攏了。”
常軼群並不知道自己主動獻賦而成為縣主的獵物,他踏進虞家香料鋪子時,那虞姑娘正在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