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玉容驟然叫道:“別提那人!”誰能想到那陸懷意與縣主竟是一丘之貉!她不過是辦了一場斗香會,竟給自己惹了這樁禍事!那陸懷意竟然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青梨唬了一跳,再看向自家姑娘時,才發覺自家姑娘牙關緊閉,已然昏迷過去。
趙家香料鋪子裡,趙牛三忙得團團轉。
雖說姑娘不喜他,但趙牛三還是得盡心盡力的給姑娘辦事。
他真正的主子是玉賢公子,玉賢公子對他非常好,姑娘對他發氣,他都看在玉賢公子的面子上忍著。
正忙著呢,一個手下衝進來,貼在他耳邊道:“牛管事不好了,姑娘發了高熱,昏了過去!”
饒是趙牛三再穩重,也吃了一驚。
離州城裡最有名的醫工被尋來,姑娘沉沉睡去後,趙牛三這才細問兩個丫鬟在縣主處發生的事情。
當聽到縣主給自家姑娘指婚後,趙牛三也自覺此事自己做不了主。對方可是縣主,況且也沒對自家姑娘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在別人看來,說不定還是喜事一樁。
他臉色難看:“你們四人且好生照料著姑娘,若是姑娘有任何差錯,我饒不了你們。”
至於他自己,想了又想,最終是叫來心腹,細細的如此吩咐後,心腹才悄悄的騎著快馬離開離州城。
辦完這些,趙牛三才整理了衣衫,去見張和。
這可是一件大事,姑娘的表姨母陳氏做不了主。
張和聽完,臉色也不好看。可這件事不能不解決。畢竟趙玉容是他的妻子親自邀請來離州城,原本是想撮合自己外甥的。
他沉吟著:“要不,我去尋縣主說道說道,多花些錢財,就權當是消災了。”
趙牛三來尋張和的時候便將事情反反覆覆、細細的想過了,聞言道:“張老爺,此事怕是難。”
他方才還沒有和張和說起縣主索要頭飾,又索要醒骨紗的事情。
縣主的心思,恐怕沒有那般簡單。
果不其然,張和聽完縣主索要頭飾和醒骨紗的事情,眉頭緊緊蹙起:“是以你認為,縣主是盯上了玉容身後的趙家家產?”
趙牛三嘆了一口氣:“小的是這麼認為的。”
他在趙玉賢身邊多年,這樣的事情還見得少了?他們做商賈的,這裡頭的心酸只有自己才能體會。
張和自然也是能體會的。
“那此事更等不得了,必須馬上解決。”趙玉容不過才與縣主見一面,就被索要這索要那,若是真的嫁給那陸懷意,豈不是骨頭都要被吞入腹中了?
趙牛三窺著張和的臉色:“小的倒是有個法子……”
“趙管事快說。”
“我們姑娘本就是要與懷熙公子議親才來的離州城。”趙牛三慢慢道,“倘若懷熙公子為我們姑娘出頭,說原本二人便已經情投意合,只是懷熙公子忙著賞花會的事情,是以尚未對我們姑娘表明心意,才沒有將親事定下來……”
張和的目光閃了又閃,最後道:“此事我不能作主,但我可以讓人快馬加鞭,叫懷熙回來商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