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你懷舊的。陸懷意,你與我爭奪家主,不管對我使什麼手段都無所謂,但虞姑娘是無辜的,與我根本沒有關係,你若是再派人尋她的麻煩,休怪我不客氣。”
陸懷意聽完,呵的一聲笑了:“懷熙哥,你都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啊。哦,也不是完全不懂,你是說,那位虞姑娘,被人尋了麻煩?那虞姑娘可要緊?”
陸懷熙蹙眉,目光銳利地看著陸懷意。
陸懷意臉上有幾分諷刺,幾分不羈,但沒有心虛。
“懷熙哥呀,其實我一向敬重你,覺得你十分聰明。可怎地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你就犯糊塗了呢?我承認,我上回是對你說過虞姑娘的事情,可那也是想提醒你,萬萬不能在女人身上栽跟斗。”
“我發誓,我沒動過要對你口中的那位虞姑娘如何的念頭。”
陸懷意舉起手,信誓旦旦的發誓。
陸懷熙只望著他,眼神冷然:“我暫且相信你,但若是我查出來,此事與你有關,我定然饒不了你。”
陸懷意卻像是分外遺憾地搖搖頭,欲言又止的模樣。
最後他還是用十分關心的口吻道:“懷熙哥,懷銘哥和我的賞花會,都已經有眉目了,你的賞花會呢?那日山風叔公讓你挑選幫手,你為何只挑了五人啊?不是人越多越好嗎?”
說起賞花會,陸懷熙想起陸懷意給他外祖家遞請柬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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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意給他外祖家遞請柬不意外,但那張請柬,明顯看起來價錢不菲,他哪來的錢做那般精美的請柬?
還有,明明四叔家窮得叮噹響,他哪來的錢買夜光杯和葡萄美酒?
是他自己在外面賺的私房,還是他背後有人?
陸懷熙站著不作聲,目光灼灼,陸懷意往後退了一步,用手遮嘴,打了個哈欠:“懷熙哥,你不說就罷了,我要睡了,這整日在外面忙賞花會,回來還要照料阿孃和弟妹們,我實在是撐不住了。懷熙哥,你就放我去睡吧。”
他說完,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這番話說得,好像陸懷熙是一個十惡不赦,不愛護小輩的人。
陸懷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頭走了。
那盞燈籠走遠了,陸懷意繼續打著哈欠,道:“懷熙哥真是有趣,整日不務正事,只顧著圍著女人轉。”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低矮的房子中。
房中留著一盞燈,照著睡在大通鋪上睡得橫七豎八的弟弟們。
陸懷意沒有立即上床,而是靜靜地倚在床邊,看著弟弟們睡得正香的臉龐。
弟弟們都在長身體,但一個個面黃肌瘦的。
良久,他輕聲道:“有的人責怪我不擇手段,可他們哪裡明白,想要從泥沼裡掙扎出來,不省得要花多少的力氣。”
陸懷熙不知陸懷意對他的評價,只提著燈籠,走到與張春約定的地方。
好一會張春才出現,滿臉的羞愧:“熙公子,奴婢無能,沒能進到豆豉房。”
陸家就有專門做豆豉的院子,每年都不停歇的做,若是算起來,做了也有將近百年了。
這嫌疑人,陸懷熙自然從自家豆豉房開始排查起。
豆豉做得多了,整日與醬缸打交道,身上就散發著一股陳年豆豉的氣味。但豆豉房的人可不少,足足有五六十人。
“無事,我明日再查。”陸懷熙說,“今日太晚了。”
公子的意思是,明天他還是要去虞家保護虞姑娘?張春是既高興又羞愧,高興的是明日他又可以吃到姚嬸子做的面了;羞愧的是他保護不了公子。
不過,公子為何對虞姑娘這麼在意呢?
方才那般急匆匆的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