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地要取代自己時,也沒有通融啊。陸承厚板著臉:“若再不停筆,一樣家法伺候!”
那些人只得忿忿停筆。可能怪誰呢,自己技不如人。
陸山風宣佈:“後日未時,所有考生到此集合,進行下一場考核。”
有人大著膽子問:“山風叔公,下一場考核是什麼呀?”
“無可奉告。”陸山風扔下四個字,和其他的族老一起走了。
“若是再打探試題,家法伺候。”陸承厚睨著那人說。
陸懷熙一出去,陸懷享便迫不及待的問他:“可有把握?”
“有。”陸懷熙說。
陸懷享睨了一眼陸懷意:“他似乎勝券在握。”
“若是他次次皆是真才實學,我便輸得心服口服。”陸懷熙說。
“哥,你這就認輸了?”陸懷享簡直要跳腳,若是讓那傢伙當了家主,他,他便是挨家法也要脫離陸家!
“當然不認輸。”陸懷熙大步往外頭走去。
“哥,你去哪裡?”陸懷享追上去。
“喜鵲街。”
喜鵲街上,虞家香料鋪子裡,姚三娘和蔣韻正在忙著縫製春衫。
二人這一日一心一意的趕製春衫,蔣韻年輕些,手腳麻利,已經快給沈嘉盛縫好了一件中衣。
姚三娘將手中的針線放下,看著蔣韻笑道:“表妹的手腳可真麻利。”
蔣韻忽然想起什麼:“這衣衫做了,鞋子也得做呢。表嫂,這縫製香囊的活兒,會不會耽擱了?”
“不打緊。”姚三娘安慰她,“前兩日我們不是縫製了好些,夠香珠兒用的了。”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蔣韻發現姚三娘是虞家裡最沒心沒肺的,她對香料也不是很瞭解,外面就靠虞大郎和虞香珠支撐著。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吧。蔣韻心想,怪不得表嫂看起來比她的年紀要年輕多了。
比起自己,表嫂可真幸福啊。
虞大郎走進來,笑道:“這天兒都快黑了,今兒就先到這裡吧。”經過幾日的休養,虞大郎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竟是又一日過去了。”姚三娘望望天色,將東西都規整好,“我也該炊飯了。”
“表嫂,我幫你。”蔣韻此時已經有眼色許多。
外面虞香珠正專心致志的研磨著做香囊的香料,忽地聽得一道男聲朗聲問道:“此處可是虞家香料鋪子?”
虞香珠下意識的抬眼,看到三個年輕男子站在門口。
其中一個吊兒郎當的,站沒站相,一雙桃花眼直往她身上瞟。
虞香珠立即警惕的將手放在裝有迷香粉末的抽屜上,萬一這些人要來強的,她就對他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