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之根本就沒聽許萍說什麼,徑直走進了別墅。
許萍急了,直接上手去抓。
鹿知之怎麼會讓她抓到,左右一閃,就閃過她的手。
她抬手又擋了一下許萍,
許萍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地上。
“雖然我沒什麼身份跟你說這句話,但是我還是想勸勸你。”
“不要妄想不是自己的東西,做人要把心思擺正。”
鹿知之再沒說什麼,快步進了別墅。
許萍在身後喊道。
“攔住她!”
許萍話音剛落,身前便攔了兩個保鏢一樣的人物。
鹿知之抬手掏出一根銀針在那兩個人面前晃了晃。
“看過中醫麼?”
“知道銀針刺穴是什麼感覺麼?”
“我雖是鹿家人,但我可沒學過中醫,萬一下手扎錯了,把你們紮成偏癱,你們可別怪我!”
兩個保鏢手抖了一下,眼神看向趴在地上的許萍。
許萍氣得用手拍的。
“讓她扎,把你們扎廢了,我給你們出醫藥費!”
兩個保鏢面露難色。
許萍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直接把他們判了死刑。
鹿知之冷笑一聲,抬手撥開了兩個保鏢的手。
兩個保鏢沒說什麼,站在旁邊不敢再動。
可剛沒走兩步,又有一個人站到他面前。
鹿知之抬頭仔細觀察眼前之人。
這人可不是個普通人,而是和她一樣,是道門的人。
他穿著黑色的西裝,頭髮在腦後紮了一個小啾。
面色一派淡然祥和。
周身縈繞著靈氣,正躍躍欲試地釋放出壓制她的訊號。
他半闔著眼睛,像是目空一切,根本沒把鹿知之放在眼裡。
鹿知之收了銀針,抬手捏訣,也稍稍釋放靈氣去試探。
她猛然一發力,周身靈氣,直接壓制了對面的男人。
男人感覺到壓迫,這才睜開眼睛,認真地打量起鹿知之。
二十歲的小姑娘,頭髮鬆散地挽在腦後。
水藍色的裙子上,還點綴著幾個蝴蝶結,十足的富家千金模樣。
那張娃娃臉精緻,看起來人畜無害,可眼神卻冷漠十足。
“小姑娘,你有點本身。”
“在下道號寂空,修道三十年,請問姑娘哪門哪派,修得哪門道?”
鹿知之翻了下眼皮。
“我一個小姑娘,不過就是跟著師父學了幾招,天橋擺攤算命綽綽有餘,無門無派,無法無道。”
寂空眼神暗了暗。
這小姑娘絕對不簡單。
他剛才只放出七分靈力,只為了壓制試探。
可這小姑娘卻放出全身靈氣來壓制他。
而且,她居然還真的壓制了自己!
看來不能輕易對待。
寂空清了清嗓子。
“我受顧家之託,來辦理顧五爺的喪事,也算是能說上兩句話。”
“小姑娘還是不要來摻和這趟渾水,免得給自己惹禍!”
鹿知之不怒反笑。
“你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修道不看老少?”
“你說不讓我趟這趟渾水,那我請問,是誰把水攪渾的?”
“你說來辦顧五爺的喪事,那顧五爺陽壽還剩多少?死後該在哪個方位停靈?停靈幾天下葬?”
寂空被噎了一下。
“顧五爺還沒嚥氣,我需要根據他嚥氣的時辰來算他下葬的吉日,停靈的話……”
“呵!”
鹿知之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