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存也爬上了後排座。
“我趕著回去找我爸爸,不能再拖了,要是解釋不清楚,我們方家的家法會打得我半個月下不來床。”
重九撓了撓頭。
“我……我開車!而且我要保護五爺,不能離開他身邊。”
說完,他麻利地爬進了駕駛室。
剩下鹿知之,顧言洲和胡鶯鶯面面相覷。
胡鶯鶯眨巴眨巴眼睛。
“你們看我幹什麼?”
“我是精怪又不是鬼,我也不會飛啊!”
鹿知之拿出一張符紙在胡鶯鶯面前晃了晃。
胡鶯鶯有些心虛。
“再說了,就算我會飛,我也不能飛,現代社會到處都是攝像頭。”
“我挺大一個人在天上飛,明天報紙頭版頭條了!”
鹿知之微笑著,抬手捏訣。
胡鶯鶯可憐兮兮地往後退。
“鹿知之,你幹嘛!”
“我們可是結了契的,我是你好閨蜜,不是你靈寵!”
“鹿知之,不行,你不能這樣對我!”
“啊!”
一陣青光閃過,胡鶯鶯再沒了聲。
回城的車上,無言在副駕駛睡得昏天暗地,呼嚕聲震天響。
方子存的手機響個不停,一直在打電話安排工作。
顧言洲一臉心疼的捧著鹿知之的手。
車上有棉籤和消毒水,顧言洲正在擦拭鹿知之被火燒灼過的面板。
胡家的靈火可不是普通的火,是可以燒灼魂魄之火。
幸好胡鶯鶯的修為大跌,鹿知之也用靈氣抵擋,這才只是表面灼傷。
一連串的水泡遍佈在掌心,有些已經潰破,血水不斷地從粉嫩的傷口中湧出。
顧言洲沾著碘酒輕輕的擦拭著裸露的傷口。
剛才一直在跟胡鶯鶯對峙,還顧不上這傷口的疼痛。
這會安穩下來,才感覺到這有多難受。
都說十指連心,這鑽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輕嚶出聲。
“嘶……好疼。”
鹿知之白著臉,額前的碎髮已經被汗水濡溼。
顧言洲低下頭湊近那傷口輕輕吹著。
“對不起,我太用力了,我輕一點。”
鹿知之咬著牙。
“恩,怎麼樣都疼,你就快點吧。”
胡鶯鶯‘咯咯’地笑了兩聲。
“你們倆這對話好像有點不對勁哦!”
“會不會太曖昧了!”
顧言洲忍不住在胡鶯鶯毛茸茸的頭上拍了一下。
“閉嘴吧你,都是你知識才受傷的,你現在還說風涼話!”
胡鶯鶯氣急敗壞。
“你這狗男人,別以為她把我變成狐狸我就真是寵物了。”
“你把老孃惹急了,老孃咬死你!”
只見鹿知之的腿上趴著的小狐狸站起來,衝顧言洲呲著牙。
兩排尖利的牙齒像鋼針一樣讓人恐懼。
顧言洲輕蔑地看了那小狐狸一眼。
“一個限量款的小香包。”
“你給知之道歉。”
那小白狐狸立刻收起尖牙。雙手呈叩拜狀。
“對不起了鹿知之,我不該放火燒你。”
“我大錯特錯!”
說完了諂媚地看向顧言洲。
“顧總,您看這樣可以了麼!”
鹿知之看著兩個人之間鬥嘴無奈地按了按胡鶯鶯毛茸茸的腦袋。
“趴好,你踩得我腿疼。”
胡鶯鶯語氣十分不耐煩。
“是你把我變成狐狸的,這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