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倆的道行收拾你還不夠麼?不論到啥時候你就記住一句話,我和你菩淘姐為了當你的護身報馬是有代價跟著的,就算真有啥事兒我倆也是躺在你前面的。有些事你九哥我不跟你說是為了你好,有些是因為我知道的也不清楚,說出來怕把你帶偏了,有些是我沒資格說,等到你出馬的時候問教主,他老人家要是能告訴你自然不就告訴你了麼?”
常相九這麼一說,我心裡確實也敞亮了不少。他說的也沒錯,他知道的都不清楚,跟我說了我就能明白了麼?既然都是註定好的事兒,只能順其自然,等啥時候堂子立起來我去問問我家教主吧。其實我也知道我自己太好亂想,本來小的時候我也不這樣,自從我哥沒了以後,我和我爸的關係開始變得微妙。可能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吧,我遇到什麼事兒都愛分析,愛往不好的方面想。
胡菩淘見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在這婆婆媽媽的感慨,不耐煩的插話:“行了,天賜不是我說你,你姥姥教你那些東西真是讓你糟踐了。你要是好好學,至於那麼丟人麼,遇到點事兒就哭爹喊孃的,給你當報馬我都有點兒後悔了。往後你可長點心吧,我們幫你是我們的,你自己學會是你自己的,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打坐倆小時,對你有好處。”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我多多少少摸透了點胡菩淘的脾氣,她就屬於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就像之前在墓地了,我估計她都拿我當個真正的二百五了,結果不還是為了護著我而沒去追那黑衣女子麼。我知道她為我好,連忙嬉皮笑臉的讓她放心。
一想起公墓那晚的事情,我突然想起那毛骨悚然的一幕,我哆哆嗦嗦的問胡菩淘:“菩淘姐,額····有件事我問一下您別生氣唄·····”
胡菩淘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急頭白臉的說:“大老爺們有事兒就問唄,哼唧啥呢。”
我一聽她這話也沒再墨跡,但是我往常相九身邊湊了湊,生怕她萬一發飆估計常相九還能拉著點。拉開一段距離後,我問胡菩淘:“你在公墓裡把那黑衣女子打跑後,後來我看那你把那些小鬼兒都吃了,當時好懸沒把我嚇尿了,吃那玩意是能增長道行還是咋的?”
我謹慎的把話問完,沒想到的是胡菩淘並沒生氣,她見我問的是這個,噗嗤一笑:“你原來是問這個啊,吃鬼倒是能增長道行,其實不光是鬼,仙家吞仙家都能增長道行,但是誰敢那麼幹啊,那不成邪魔外道了麼。”我心尋思你都特麼當我面兒吃了,那不就是你口中的邪魔外道麼······
胡菩淘看我表情似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繼續道:“看過《金剛經》麼?”
我一愣,沒明白她問這話的目的,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看過啊,咋了?”要知道哪隻是看過啊,我還能背呢。
胡菩淘一笑:“看過金剛經還不明白麼?佛祖問須菩提你看見了佛麼?須菩提回答非也,佛問他我就在你眼前那你為何說不得見呢?須菩提回答說我所見是因為佛以此面示我。道理不一樣麼?你看我是把那些鬼吃了,實際我只是把他們抓住鎖起來了,早就送到陰司枉死城了。我可不敢用那辦法漲道行,要不然道行漲了業力隨之也來了,沒等證仙就要渡劫了。”
原來是這樣,我剛想說點啥,哪知道我話還沒說出口,這兩位突然間原地消失不見了,我看的目瞪口呆,這是走了還是咋的了?臥槽,他們那裡都是這麼嘮嗑的麼,話說一半招呼都不打說撤就撤。我記得在墓地時那女人管我叫什麼道盟崽子,我還沒問他倆道盟是個啥呢。試著喊他倆名字,喊半天也沒啥反應,這特麼護身報馬當的······
他倆一走我又開始琢磨上了,常相九最後跟我說他倆當我護身報馬是有代價的,這話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一我是個香餑餑,他倆跟在我身邊有啥近水樓臺的好處是別人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