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經歷的事兒寶兒都跟我說了,叔今天說啥得感謝你對寶兒的照顧。”
我都有點被寶兒她爸說懵逼了,我和寶兒的事兒?我和寶兒有啥事兒?我是真想有事兒,但是這不還沒事兒呢麼······
我一邊努力的掙脫著,一邊苦笑道:“叔你千萬別這麼說,上次在商場的事情我還得多謝您給我解圍呢,我跟寶兒在一塊都是她幫助我,我可沒幫上她啥。”
“你小子這可不實在了啊,跟你叔我還藏著掖著的,寶兒都說了,你是個出馬弟子。不是叔說好聽的,這年頭真正有本事的不多了,叔對這方面可感興趣了,咱倆一會喝兩瓶好好聊聊。我跟你說,你再這麼跟你叔見外可就是你不對了啊。”寶兒她爸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力的往屋裡拽我。
我不聽這話還好,一聽她爸是要問我出馬的事兒,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我現在最煩躁的就是這方面的事情,我自己還一知半解呢,哪有閒心給他科普去。
我發現我跟他拔河是真佔不了便宜,眼瞅著就要被他老人家給我拽屋裡去了,我無奈的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寶兒,對她說:“寶兒,我爺我奶自己在家,我媽是一天查崗好幾次,剛才我媽都來電話了。一會她往家裡打座機我要是還不在,估計我以後就出不來了。”
寶兒似乎也從之前的通話中領略到了我媽的霸道,她知道留不住我,於是對她爸說:“天賜說的也對,等下次有機會的吧。爸你能不能別那麼野蠻,你看你把人家領子都薅大了。”
她爸聽寶兒這麼說,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放開了手。我發現我本來就皺皺巴巴的半截袖領子,此時差不多跟腰一邊粗了,低頭看著自己這身漏肩裝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我發現原來一直以東北純爺們自居的我,跟寶兒彪悍的父親一比當真是小家子氣了。
寶兒絲毫沒有顧忌她爸的目光,上來幫我整理著衣服,一邊有些不捨的說:“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到家給我來個電話啊。”
我一邊膽怯的用眼角餘光觀察著她爸的表情,一邊在心中暗暗竊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和寶兒的關係,彷彿是隱隱有些要超脫普通朋友的味道。
我對著寶兒笑著點了點頭:“好啊,等以後有機會我再來,說啥也得體驗一回在溫泉度假村吃飯的感覺,哈哈。”
寶兒被我逗得一笑,瞪了我一眼。她爸顯然是沒明白溫泉度假村是什麼梗,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倆。
我對著寶兒擺了擺手,然後就頭也不回的上了計程車。出山莊大門時,剛才那兩位站崗的警衛對我也敬了個禮,我頓時有些好笑,我這特麼算是狗仗人勢呢?還是狐假虎威呢?
中國自古有一句至理名言,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錢能不能驅使鬼我不知道,但是對於人來說是百分百的好使,最起碼能收穫很多人的尊重。
我承認我很喜歡寶兒,但是我喜歡寶兒跟寶兒的家世沒有關係,我喜歡上寶兒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她爸是幹嘛的,換句話說,現在我也不怎麼知道。
但是透過林菲和寶兒的對比,我發現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公平可言。林菲之所以能被理髮店黃毛那樣欺負,歸根結底是因為她沒有背景沒有依靠。而寶兒之所以能夠理所當然的收拾黃毛替我解圍,是因為她爸足夠強。做一個路見不平的俠客,是每一位少年都曾經有過的夢想,我也一樣。但是我現在明白了,想要管多大的事,就要有多大的本事。
公平這個詞本來就是個偽命題,那只是弱者為了約束強者製造出的虛假概念罷了。例如北美某帝國,他想要某個小國的資源,你給我還則罷了,你要是不給,我直接將你定義為危險分子,向聯合國提交一份材料,然後就有十幾個國家跟我一起收拾你。那麼說那麼多國家都不知道善惡麼?不是的,規則與善惡從來都是強者定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