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閃身進入我體內的一瞬間,他的聲音也隨之傳來:“徒兒挺住,師父現在開始給你打心竅,過程可能會有一點點痛苦,別給我哼唧。心竅開啟後仙家就可以在你心竅裡待著,跟你契合大大提高會增加施法的功效,同時也能與你心靈溝通,這是每一位出馬弟子都必須經歷的過程!”
師父的話讓我一陣的緊張,我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口中的只有一點點痛苦。但是剛剛我已經把牛吹出去了,拉出去的屎肯定不能坐回去,我咬牙切齒的大吼一聲:“師父你儘管來吧!”
師父沒有再廢話,我只感覺全身的力氣被一瞬間抽空了,然後心臟就好像被人抓在了手裡,一陣陣的房顫與早搏的感覺讓我有些想要乾嘔。我不知道你們見沒見過菜市場裡乏氧的鯉魚,此時我就是這樣,拼命的讓嘴巴一張一合來努力呼吸,卻依舊被憋的青筋暴起。我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放棄,但是我發現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根本無法喊停。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時,突然間一陣劇痛將我的思想又拉了回來。我感覺到心臟受到了猛烈的撞擊,那種力道不亞於被馬格南子彈擊中。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冥冥中我聽到了“咔嚓”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我疼的連大腦都不正常了,大概這就是心碎的感覺吧。
終於結束了,我這麼想著。我努力的抬起了顫抖的胳膊,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不是我被疼哭了,而是那種劇痛刺激到了我的淚腺。就像迎風流淚一樣,根本不受控制。
還沒等我慶幸痛苦結束,又是“咔嚓”一聲,心臟再次遭到重擊。然後每過幾秒一下,正好在我剛剛緩口氣後就有下一擊的到來。我就像是一個被綁在靶子上行刑的囚徒,慘無人道的是,我被行刑官拿著連狙一槍一槍的折磨。
那一下下穿心似的劇痛每一下都足以讓我崩潰,但卻又都被我奇蹟般的堅持了下來,我不知道跟特務的刑訊逼供相比怎麼樣,但是我想象中生孩子的痛苦大概就是這種級別。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的感覺開始減弱,直到心臟的某一處像是通氣了一樣。我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哆哆嗦嗦的蜷縮在床角。衣服被汗水黏在了身上,連床單都溼透了。
我努力的喘了會氣,然後掙扎著往旁邊挪了挪,換一塊乾爽的地方縮著。我現在滿腦子就一句話,那就是為什麼會這麼疼?
“還行,沒哭爹喊娘是個爺們兒。師父我今天下手故意重了一點,為的就是教訓教訓你,讓你明白凡事都需要有定力。你的命數註定你和普通人不同,你小時候在你父母眼前做錯事,父母頂多罵你兩句。你在師父我面前犯錯,師父我也就是教訓教訓你。以後在外面會人人都慣著你麼?就你這定力,動不動就受不住誘惑控制不住性子,性格還優柔寡斷。這種性格要是被敵人抓住了,你就是人家手拿把掐的廢物。人貴在自制知道麼?心不動則行不傷,你在這方面的火候還差遠了!”師父一出現就開始教育我,一席話說的苦口婆心,雖然是在罵我但是我能感覺出他是為我好。
我雖然全身無力,但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師父見到我這謙遜的模樣語氣也有些開始緩和,嚴肅的跟我說:“受不住誘惑就容易上套,控制不住性子就容易被帶亂心性,優柔寡斷會錯失良機,性情多疑會被人離間。這些話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你並不愚笨師父我也不必多說。早早休息,明天師父讓你少吃些苦頭。”
師父說完這些話後就走向了藥王娘娘像消失不見,留下我一個人琢磨著他話裡的味道。良久之後,我恢復了些許力氣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兩點半了,這還早休息個毛啊,明天開學第一天我這就要遲到的節奏啊。
師父說話算話,接下來的打竅過程並沒有像那晚那麼痛苦,也沒有誇張到三天開一竅的程度。後來我才知道,師父要是真的那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