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魔獸森林,小小的阿爾託利亞正在跟一隻如同野狼般的魔獸對戰。
熾熱的鼻息在耳邊響起,青色的風流在劍刃上流轉。
一刀又一刀的斬出稍顯乏力的劍氣。
而她面前的魔獸居然出奇的聰慧,居然左右搖擺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阿爾託利亞的劍氣。
一旁的霧雨一心看得連連搖頭,每次都來找這隻魔獸練習,那魔獸都會玩閃避了。
利亞卻還是沒學會葦名流的神髓。
“不對,不是這樣的。”
戴著惡鬼面具的霧雨一心則一邊搖頭,一邊評頭論足。
而阿爾託利亞聽聞霧雨一心的批判,則是放棄了劍氣的進攻,改而化為黑影棲息而上與野狼魔獸展開了近身戰。
但被封印暴力的阿爾託利亞明顯不是野狼的對手,於野獸的直覺反應下被打得狼狽不堪。
如若不是身上的鐵甲的話,此刻已被要了性命也不一樣。
看不下去的霧雨一心身形一閃,一把就將還要跟野狼死磕的阿爾託利亞拎了起來。
“我說了多少次了,你的騎士到是不對的,哪有打不贏還要上去死磕的。”
“可老師我...”
阿爾託利亞的話還沒說完,那條魔獸野狼就帶起一股腥風張嘴撕咬而來。
霧雨一心直接反手一耳屎,打得野狼倒地哀嚎。
聲音之中充滿了一股驚怒與幽怨。
那暴虐冰冷的眸子都居然在此時湧現出了一股委屈。
每隔一個星期就來打它一頓,還不讓它跑。
這附近這麼多狼族同胞,你犯得著只嚯嚯我一狼嗎?
我招誰惹誰了?還是上輩子欠你錢了。
野狼魔獸委屈極了,但這個戴著惡鬼面具的人類太過恐怖,只能一邊哀嚎一邊向遠處爬行。
然後..野狼魔獸就撞到了一道無形的空氣牆壁。
泥人還有三分火,何況野狼魔獸。
它飛身而起,再次化為黑影對著二人飛撲而來。
霧雨一心一邊摸著阿爾託利亞的頭,語重心長到道。
“你看,這條野狼智慧低下,但因為長期間你釋放劍氣的動作,從而學會進行躲避。”
霧雨一心拔出腰間之刃對著魔狼野獸,就是虛空一斬。
沒有劍氣,也沒有什麼奇奇怪怪到特效爆發,這就是虛晃一槍的斬擊,但野狼魔獸還是做出了閃避動作。
然後,霧雨一心又持續做出斬擊,野狼魔獸分辨不了霧雨一心的假動作,只能左右橫跳進行躲避。
“你看,所謂的葦名流就是要抓住敵人弱點,施展不同的應對之術進行攻擊。”
說著,霧雨一心沒有揮舞攻擊的手,反手就爆發出一股劍氣。
轟的一聲將野狼魔獸擊飛。
阿爾託利亞小小的腦袋,忽閃著滿是無辜之色的眼睛,顏值頗高的臉上此刻正在不停的抽搐。
“這不就是搞偷襲嗎?”
小小的阿爾託利亞發出自己看到疑問?
“不對,背後攻擊才是搞偷襲,我正面攻擊能叫搞偷襲嗎?這叫招式精妙。”
阿爾託利亞有些懵懂的點了點頭。
“現在,你在試試。”
阿爾託利亞點了點頭,帶起狂風衝刺而上的她再次跟野狼進行了生死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