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田中一郎,這個時代平平無奇的街頭混混
今天又到了交保護費的日子,我的任務是去窮窟收債。
那個地方又髒又臭,最主要的是那裡的人最是窮困,兜裡比臉還乾淨莫說是讓他們掏點錢,就算是給點吃食都沒有。
踩著腳下的汙水,田中一郎眉頭緊皺。
窮窟比這個名字本身還要貧窮,田中一郎對於老大這樣的行為有點鄙視,明明就給不出兩個錢還要來這裡壓榨,去砸點外面的場子多收點錢不好嗎?
雖然內心極度鄙視,但田中一郎還是老實的來到了窮窟第一戶的住所,那是個用爛木頭堆積出的木屋,雖然叫做木屋但明顯沒有屋子所符合的條件
沒有房門,更沒有窗戶,就連房頂都是拿一些野草覆蓋而成
奇怪,窮窟雖然很窮,但正是因為窮,才會有人為了點錢出賣肉體,到了晚上就會有一些姿色不咋地的女人在外面站臺,供一些民工消遣娛樂。
所以窮窟的夜晚不說熱鬧,但也絕對不會像這般安靜,安靜得有些詭異連一點蛙蟲鳴叫聲都沒有。
不知為何,田中一郎感覺有些害怕,他有些想打退堂鼓了,但想到老大的兇狠,和這群窮苦人瘦削的身體,他還再次鼓起了勇氣敲響了房門。
房門聲很大,在這安靜到落針可聞的窮窟異常刺耳。
足足敲了幾分鐘,屋內才傳出極度不耐煩的聲音。
“來了,來了。”
那是一個女聲,田中一郎聽過很多次
而那個聲音的主人則是一個妓女,她年紀不大卻帶著一個孩子,在眾多草雞中也算野鳳凰,是窮窟中少數幾個交得起保護費的人,這也是他為什麼第一個找上她的原因。
平常這個女人聲音中都充滿了死氣般的麻木,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田中一郎記得很清楚
但今天這個聲音的語調卻是極為的不同,不同到讓得極為不舒服,他無法形容那個聲音中充斥的情緒,但卻能聽出其中的興奮,那是有些癲狂的興奮。
眉頭緊皺,田中一郎本能的覺得不妙,身形剛想後退但卻在下一秒
砰!
面前的房門猛然炸裂,就好像地獄的深淵之門,無數畸變扭曲的觸手就從那門後伸出,一把將田中一郎纏繞進了屋中。
屋中雖沒有通電,但卻有一盞昏黃的燭燈在半空中搖曳,透出幾縷柔弱的橙黃光芒。
而就是透過這幾縷橙黃的光芒
田中一郎看見了讓他無比驚悚的一幕,在破舊房屋中心,一張完全破損的床上正綁著一個女孩大概只有五六歲大小,當然綁著女孩這一行為並不驚悚,驚悚的是那女孩明明已經被開膛破肚,內臟混雜著汙血流了一床,但卻依然活著,嘴中甚至還在呢喃著媽媽。
更過分的是,一個女人正坐在地上啃食著女孩的內臟,無數將屋田中一郎拖進屋裡的觸手正是從其背後長出,那她正是女孩的媽媽。
嘔!
下一刻伴隨著極懼的驚悚恐怖下,田中一郎毫不知情的乾嘔出聲,身體更是抖得像篩子一般。
而那個女人也在這時轉過了頭來,雙目赤紅一片,腦袋中間長著一張大嘴,無數的獠牙在其中交錯摩擦,混雜著汙血於粘液的肉芽不時從牙齒縫隙伸出搖晃,只是看上一眼就【san值】狂掉。
而這樣一幕正在整個日本上演
..........
“哦~就是這種感覺,太棒了。”
躺在搖椅之上,身穿漆黑華服的青年發出了爽到極致顫音,連同眸子中的血紅都亮起了如同夜燈般的紅光。
而他,正是鬼舞辻無慘。
無慘的惡鬼之血本來等級就不低,如果不是害怕太陽這一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