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死了吧。”
寒風飄零,落雪如刀。
銀裝素裹的白雪之上兩道衣衫單薄的人影踏雪而來。
開口的是其中一位瘦高個,雙眼細長,高鼻尖嘴,只是初看就會給人一副尖酸刻薄之像。
“大差不離。”
另一道身寬體厚的青年看了眼面前倒在雪地裡的少女,便搖頭一嘆如此接道。
“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哦。”
那尖酸瘦高個咂嘴一聲,便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露出了一抹淫邪笑意。
旋即也不管這裡白雪飄飄,氣溫嚴寒,居然立刻寬衣解帶,要行那苟且之事。
一旁的寬背青年見狀當即一驚,也顧不得開口,卻是直接伸出手來一把按住了瘦高個已經脫了一半的衣服。
“楊三,你想死別拖著老子。”
寬背青年開口冷喝,對於這個沒腦子滿頭只有汙穢之物的隊友頓覺不爽。
“不過是一個柳家的私生女,現在都已經死了你還怕個鳥啊。”
楊三被寬背青年開口低喝,眉頭頓時一挑。
大家都是少爺的狗,憑什麼你要在這裡狗高一等。
顯然,心氣和城府都不足的楊三很是介意。
見這毫無腦子的楊三表情不悅,寬背青年不由在內心暗罵。
心道李少為什麼安排自己跟這個蠢貨一起辦事,但表面卻是面無表情的冷聲解釋。
“私生女又怎麼樣?再不受家裡待見她也是柳家的人,也是柳家的臉。
大人物在上面鬥,要她死,死在這蒼雪路。
你不會以為回去招呼一聲,這事就這麼完了吧?”
“那不然呢?這蒼雪路常年野獸出沒,死個人見不到屍首何其正常。”
楊三還是不服,於是開口辯駁。
他自認腦子還算精光,不然也不能在李少手裡做事。
見此,寬背青年卻是繼續冷笑。
“柳家傳承幾百年,盤踞此處如若蒼龍。
族中私生女之死,誰敢動、誰不能動、誰又是利益獲得者,大家都心知肚明。
家族內鬥死人不可怕,但可怕的是不能讓她死外邊。
不然被外人知曉,又是一陣流言蜚語對家族在外的名聲影響極大。
所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私生女也是柳家的人,豈會真的讓她曝屍荒野。”
他一邊開口,一邊從胸口中掏出一個白玉瓷瓶。
“你信不信我們這群歷練隊前腳一走,後腳就有人來收屍。”
他轉頭冷眼斜視面前的楊三,聲音已經寒若冰雪。
“還想趁熱姦屍幹這齷齪勾當,你信不信這事一干,莫說你我這等小人物,就是我們的李少也得滿門死絕。”
言必,她也不管這傻逼,拿著小瓷瓶就準備往柳傢俬生女的屍體上倒。
這是精血丹磨成的藥粉,普通人服用一顆都能讓氣血直接充盈一步踏入一品武夫之列。
武夫服用更是能暴漲一品修為。
此刻卻要用來勾引這山間野獸,當真是浪費。
可惜著,青年卻沒有貪墨的想法,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智慧,掉腦袋的事就算有萬分之一,也絕對不堵。
不然又哪能活得這般長久,在李少手裡做事可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他斜眼一瞟,知道楊三這傢伙怕是活不了多久。
這種愣頭青,主子們向來都是當消耗品的。
卻在寬背青年還在暗自點評之時,面前本該早無聲息的女屍動了!
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但寬背青年確信自己絕不會看錯。
他好歹也是四品武夫,氣血充盈、耳聰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