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長老立刻點頭,墨蒼問道:“那玉佩你可有帶?有帶的話可否拿給我看一眼?”
薄煙清嘴角劃過淡淡的笑意,“帶了的,您稍等。”
沈寧苒蹙了蹙眉。
玉佩?
她第一時間想到那塊月形的玉佩!
正想著,薄煙清從口袋裡拿出一塊質地極好的白玉來,正是月形的。
看著她拿出這塊玉佩,幾位長老的眼中眸光閃了閃。
墨蒼走上前,薄煙清將那塊玉佩遞給墨蒼。
墨蒼接過,拿在手上,藉著明亮的燈光,仔仔細細地辨認著,緊接著其他兩位長老也走上前,三個人輪流確認。
薄煙清眼底帶著的皆是自信從容的神色,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一旁的沈寧苒身上。
彷彿在說,你輸定了。
沈寧苒並沒有見過這塊玉佩,因為這塊玉佩一直在沈老夫人的手裡,從未到她手上過。
但現在看幾位長老的神色,這塊玉佩估計假不了。
沈奶奶說玉佩丟了,所以是被這個冒充的女人拿走了?
可她又是怎麼得知這塊玉佩?又怎麼進入沈家?進入沈家後又是如何拿到?
若說她是靠她這張臉偽裝成她,進入沈家,還有一個問題,她是如何得知這塊玉佩放在哪?沈奶奶說玉佩放在保險櫃,放保險櫃裡的東西,沒有密碼,她又如何拿到?
沈寧苒此刻心裡有千絲萬縷的疑問。
墨蒼已經點了點頭,確認道:“正是這塊玉佩,沒有錯。”
薄煙清勾著唇,自信坦然地笑了笑,“那就好,那是否可以證明,我就是真的,而她就是一個冒牌貨?”
此問題一出,墨蒼還是稍頓一下。
他們宮家做事向來嚴謹,目前她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一塊玉佩已經不能證明她們兩個誰冒充誰了。
畢竟她們的身份不僅僅是宮家的大小姐,還是未來宮家的繼承人,會繼承宮舒瀾留下來的所有財產,絕對馬虎不得。
墨蒼伸手將玉佩遞還給薄煙清,開口道:“玉佩是真的,但很抱歉,因為你們長得一模一樣,我們無法就此判定你們的真假。”
薄煙清臉色稍稍變了變。
她知道宮家的人做事一向嚴謹,所以之前她即使已經打探到了訊息,也不敢貿然前來。
因為宮舒瀾那個女人做事就是這樣嚴謹的,一些事情,連她自己的女兒都不說。
在帝都那幾年更是連名字都是假的,一般人根本查不到她就是宮家家主宮舒瀾。
她如果貿然前來,反而會引起宮家的懷疑,她也怕遇到宮舒瀾,要做親子鑑定,若不是拿到了沈寧苒的血樣,可以在親子鑑定上矇混過去,也不敢出現在宮家。
早知那個女人不在,她早就出現,現在恐怕已經是宮家的家主了。
“玉佩在沈家,你是怎麼得到的?”沈寧苒突然朝薄煙清發問。
薄煙清淡然一笑,“這塊玉佩自然是奶奶給我的。”
沈寧苒蹙了蹙眉,似在分辨她這句話的真假,確實若非有人拿給她,她沒辦法從保險櫃裡拿出玉佩。
但若沈老夫人因她這張臉,錯認她為本人,將玉佩給了她。
在沈寧苒詢問玉佩時,她該說的是‘給你了’,而不是‘丟了’。
所以沈老夫人在玉佩這件事上欺騙了她。
沈寧苒的心一下子像是被墜上千斤,不斷地往下沉。
連奶奶也在幫著外人?
為什麼?
如果真的如她猜測的這樣。
那她這十幾年以來,對她的疼愛又算什麼?裝出來的嗎?
薄煙清看著沈寧苒的表情,輕挑了挑眉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