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御墨眉皺起,這個名字並不陌生,聽說是個脾氣古怪,陰晴不定的人,他的陰晴不定是到什麼程度?是到上一秒能跟你笑,下一秒能要你命的程度。
他手下有個巨大的殺手組織,沒人知道他的勢力到底有多廣,是一個絕對危險的存在。
薄瑾御聽說過,但從未見過。
更不會想到,沈寧苒能跟他這種人扯上關係。
“確定?”
“確定!”白郗堯絕對確定地點頭,“所以薄哥,跟沈寧苒有關的所有事情有他壓著,不是我不想查,是真的處處受阻,無能為力啊。”
畢竟還是在y國,薄瑾御知道有難度。
若是在國內,他也不用拜託別人,無論是誰壓著,他想知道,都是分分鐘的事。
薄瑾御高大挺拔的身軀突然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幽深冰冷的眸子眯了眯。
關欣月在去沈寧苒家那條路上莫名被神秘男人襲擊,今天在醫院沈寧苒被人強行接走。
那個很囂張的男人,沈寧苒男朋友?
夜辭!
“砰!”
薄瑾御手裡的酒杯被薄瑾御猛地捏爆了,玻璃劃破掌心,猩紅的血液摻著酒液緩緩流下。
呵。
原來如此。
沈寧苒真的好樣了,這樣的人也敢惹,真不怕哪天把人惹急了,分分鐘弄死她。
作死!
“薄哥。”白郗堯站起身,皺眉看著薄瑾御傷痕累累的手,“你這隻手是真不想要了啊?我叫霍白舟過來。”
…
很快霍白舟扛著藥箱過來,見到薄瑾御此刻的神色,怨恨地白了眼白郗堯。
這廝坑他。
薄瑾御都氣成這樣了,他居然把他叫過來一起挨凍,別墅裡其他家庭醫生都是死的嗎?
他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薄瑾御又犯病了,美人在懷,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就跑過來了,結果過來一看,傷的是手。
他是精神科醫生!精神科醫生啊!霍白舟內心咆哮。
包紮處理傷口非他這個精神科醫生不可嗎?
有難同當的時候是真他媽的講義氣。
霍白舟打了個冷顫,看看薄瑾御傷痕累累的手,再看看薄瑾御被咬破的嘴角,又看了眼脖子上的刀傷……
這……
霍白舟也是不由地皺眉,“薄哥,你跟人幹架去了?”
薄瑾御滿眼戾氣,不斷的喝酒。
白郗堯笑了笑,一副欠抽的模樣,“幹床上去了。”
霍白舟挑了挑眉,一臉好奇的湊過去,“跟誰?”
“你猜。”
“應該不會是關蓮花吧,她太弱了,也不像是能把咱哥虐成這樣的人。”
白郗堯噗嗤一聲,“應該是沈……”
“閉嘴。”
薄瑾御仰頭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再讓我聽到她的名字,你們兩個就給我滾出去。”
白郗堯和霍白舟連忙把嘴閉上。
處理好薄瑾御的傷口,霍白舟鬆了一口氣,“薄哥,處理好了,這段時間不要碰水,這隻手也少用力。”
“嗯。”薄瑾御低低地應了一聲。
霍白舟從薄瑾御的手裡把酒杯奪過,“別喝了薄哥,誰讓你之前那樣對嫂子,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因為她難受了?”
霍白舟輕輕扯了扯唇。
居然還不承認。
“咳……自己喝多沒意思,要不我們出去喝?”白郗堯打破這沉悶的氣氛,連忙開口。
這時門口的門被關欣月輕輕敲響,關欣月緊張又侷促地站在門口,手裡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