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欣月緊張的看著薄瑾御的表情,生怕薄瑾御臉上流露出一絲一毫對沈寧苒的關心。
“苒姐進不來,我去接她。”霍白舟第一個站起來。
“咳咳。”白郗堯輕咳了兩聲,拽住霍白舟,“嘖,你怎麼這麼多管閒事?”
“我多管閒事……”
白郗堯拿了塊糕點直接堵住霍白舟的嘴,“餓了吧,多吃點。”
快閉嘴吧大哥,薄瑾御還坐著,這事誰也輪不著去。
霍白舟看著白郗堯擠眉弄眼,遲疑地眯了眯眼睛。
白郗堯看向薄瑾御,“薄哥,你去接一下苒姐唄,苒姐應該是忘帶邀請函了,現在進不來,多可憐啊。”
白郗堯一句話把關欣月說的沒有邀請函,變成了忘帶邀請函,性質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薄瑾御眉心微攏,那個女人進不來關他屁事。
都要離婚了,人家要跟她撇清關係,他又何必管她。
“跟我有關嗎?”薄瑾御似乎毫不關心地問了一句。
白郗堯噎了噎。
這又是鬧哪出啊?
關欣月高興壞了,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看來薄瑾御也沒有那麼在乎沈寧苒嘛,之前是她想多了。
這時有人不知死活地要在這個話題上追問到底,“沈小姐是哪位?”
關欣月笑著回答,“沈家的大小姐,沈寧苒。”
“沈寧苒?”
幾個人面面相覷。
那不是薄瑾御死了的妻子嗎?
“你們不用這麼驚訝,沈小姐當年沒死,只是假死離開了。”提到過往的事,關欣月語氣裡透著一抹苦澀。
當年沈寧苒和關欣月的事情在圈內並不是秘密。
沈寧苒可是害死了關欣月八個月大的孩子啊!
關欣月現在又說她假死離開,那不就是怕了逃了的意思嗎?
“這種女人太可惡了,當年她做了那麼可惡的事,她怎麼還敢回來。”
“確實可惡,當年她若是死了就死了,沒想到是假死,這種惡毒的女人死不足惜。”
關欣月見薄瑾御聽了這些話,依舊一言不發,心裡更加開心。
而薄瑾御看似毫不在乎,實則垂下的眼眸暗流湧動,他並沒有像表面看上去那樣平靜。
關欣月抿了抿唇,像是強顏歡笑地附和他們道,“都過去了。”
一群看不懂臉色的傢伙還以為這些批判沈寧苒的話,能讓薄瑾御高興。
白郗堯和霍白舟就看著他們樂此不疲地作死。
“什麼都過去了,那個女人當年不送她進去坐牢都是便宜了她。”
“應該讓她償命才對……”
“砰。”
薄瑾御手上的酒杯被他砸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玻璃渣四濺。
所有人朝這邊看了過來。
薄瑾御抬起漆黑深沉的眸子,咬牙道,“閉嘴。”
幾人沒想到剛剛一直一言不發的薄瑾御會突然暴怒。
幾人被嚇得臉色一白。
關欣月也縮了縮脖子,一臉驚恐地看著薄瑾御。
薄瑾御怒意難消,他站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阿瑾?”關欣月臉上多了一抹驚慌,提著裙襬快速朝薄瑾御追去。
而此時外面。
沈寧苒頭頂傳來了一道男人玩味戲謔的聲音,“真可憐。”
聽到熟悉的聲音,沈寧苒直接抬起頭,視線落在男人邪肆俊美的臉上。
沈寧苒挑了挑眉,“你也是來參加酒會的?”
夜辭鬆鬆散散地站著,隨即眉峰輕挑,幽幽開口道,“嗯,閒來無聊,出來找點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