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不列顛軍坦克前,找到油箱,往裡撒了泡尿。
摸到油庫,有不列顛士兵站崗,摸到彈藥庫,也有站崗的,整個軍營,只有這兩個地方有崗。
三人返回帳篷,碰上巡邏士兵。
不列顛士兵見他們褲子都沒提上,理所當然以為是出來撒尿,吼了兩句,讓他們離遠點尿。
三人鬼模鬼樣的敬了個不列顛軍禮,不列顛士兵一見不倫不類的樣子,大聲怒吼,讓他們不要侮辱不列顛軍禮,喬翻身又做出菸捲動作,不列顛士兵氣的揮舞拳頭,罵他們三個人是臭蟲,就知道抽菸。
不列顛士兵罵罵咧咧走了,三人也罵罵咧咧進了帳篷,將觀察到的情況,畫在一張紙上。
油庫不讓靠近,就等著炮彈吧。
一晚上出去好幾次,連不列顛軍官的位置都摸清了。
唯一讓他們納悶的是,沒見到那些洋娘們,三人愁的睡不著覺,洋鬼子藏別的東西不咋的,藏娘們可真嚴實。
他們看到的洋娘們其實是蘇哥蘭團計程車兵,那天喝酒狂歡才穿上老家的裙子,這兩天沒穿,半島太冷。
天亮後,不列顛軍把他們三個叫醒,每人給了一包煙,吃的有點差,只有一片面包。
喬翻身拿著香菸埋怨:“洋鬼子瘋了,飯不管飽,煙管飽,抽完了也餓啊,他們的花花腸子裡,是不是有陰謀。”
三人點上煙,琢磨不列顛鬼子的目的。
不列顛人自己也沒多少吃的,米國人斷了他們的物資,要不然也捨不得把他們送到米國人那。
喬有志帶格尼斯少尉來到不列顛軍營,斯科特少校,厄爾金中尉都在迎接。
米國人做事非常嚴謹,拿來交接文書,讓斯科特少校簽字。
斯科特少校氣的牙癢癢,望著喬有志得意的樣,恨不得給他一拳頭,讓他嚐嚐老家的問候。
交接完畢,不列顛士兵卸下卡車裡的物資。
厄爾金帶米國人來到關押喬翻身三人帳篷,進去一看,喬有志愣了:這不我爺爺嘛?哎,臉上怎麼有傷?
喬有志真憤怒了,大吼一聲:“誰打的?”
厄爾金覺得喬有志大驚小怪:“我打的。”
“你不知道日內瓦公約嘛”
“知道啊,打了就打了。”厄爾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說:“你們米國人乾的這種事還少了,跑到我們這裝好人。”但是不能翻臉,只好壓著火氣解釋:“我當時沒控制住,這傢伙叼著煙往油料倉庫那跑。”
喬有志盯著喬翻身的臉,心說:這頓打捱的一點不冤,你是不是想點了不列顛的油庫,膽子太大了。
三人被不列顛軍押上卡車,厄爾金中尉與五個不列顛士兵也爬上卡車,他作為不列顛代表,參與對三人的審訊。
斯科特少校絕對不相信米軍的審訊記錄,這些牛仔一定會做手腳。
喬翻身坐在卡車上,走到快一半時,掀開卡車上的篷布,往外看,眼睛盯著雪地上,發現一條引線,心裡罵了一句:哪個混蛋乾的活,線都暴露了。
斷定郭書香埋了炸藥,要炸車救他們,這是他們曾經的計劃。
不過此時計劃變了,我還得去米軍軍營一圈,我得嚐嚐米軍跟他老祖宗,這兩家誰家的飯好吃。
想到這,用力拍打車廂,要求停車。
厄爾金也發覺他的異常,卡車停下,喬翻身往前面跑,將郭書香埋的引爆線拆出來,順道找到埋設的炸藥。
喬有志與不列顛人面面相覷,喬有志想不明白:爺爺怎麼把同志們埋得炸藥挖了出來,難道認出我是他孫子了,不可能。
格尼斯與不列顛人想到一塊,這傢伙是徹底與北方軍或者華夏軍脫離關係,為了表示對我們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