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顛軍一開炮,喬有志剛休息完,準備走向華夏軍防區深處。
炮聲隆隆,華夏軍立即還擊。
喬有志不敢亂動,痛罵法爾考:“該死的,你給我等著!”
炮戰一個多小時,喬有志與楊永江計程車兵,正好在中間位置,差點震死。
張建初與十個士兵久經戰陣,咬牙堅持,喬有志沒那麼多戰場經驗,通常情況,開第一炮他就跑了,今天無處可逃,只能趴在那硬抗。
不列顛軍的大口徑火炮,震得地面劇烈搖晃。
喬有志趴在地上被彈起來,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在不列顛軍營補充的那些吃的,都吐了出來。
好不容易堅持到炮火消停,痛苦反而加劇,躺地上打滾。
張建初嚇壞,米國佬不會被炮擊嚇死了吧?他們也沒什麼戰場救護經驗,眼睜睜看著他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一個多小時過去才好一點,躺在地上咒罵法爾考:“不列顛鬼子,給我等著。”
張建初還替不列顛人叫屈:你自己扛不住,管人家不列顛鬼子什麼事!
原地又休息一個多小時,繼續行動,走到華夏軍陣地外圍,可以看到遠處的工事。
張建初耳朵好使,隱約約聽到華夏軍說話,聽不清說的什麼。
“長官,下一步怎麼辦?”張建初把望遠鏡交給喬有志。
“啥時候出來個人,我們抓了,在他身上塞一張紙條就算完成任務?”喬有志嘀咕。
“抓舌頭這種事?是他們擅長乾的。”張建初說的似乎沒毛病。
喬有志望著工事,一個人看不到,嘀嘀咕咕:“再等等,繼續等。”
功夫不負苦心人,兩個華夏軍戰士從工事出來,持槍搜查。
華夏軍戰士走到近前停下,搜尋一番,解開褲子撒起尿來。
張建初見他們背起槍,帶人撲上去。
四個人按一個戰士,華夏軍戰士猝不及防,被死死按住,戰士拼命掙扎,時間一長,必然危險,張建初一人一下,全部打暈。
喬有志解開一個戰士的衣服,把那張署名白大夫的紙條放進戰士衣兜,接著撤走。
半小時後,華夏軍工事裡走出六個戰士,找到兩個被打暈的,什麼也沒丟,一個戰士兜裡還多了張紙條,寫的是:有緊急情況彙報,收到紙條後,晚上八點在此見面。署名白大夫。
紙條送到團部,也該喬有志倒黴,當前陣地是楚團長防區,不過不列顛的法爾考開炮,炸傷了正在視察的楚團長,團部當家的是參謀長,政委也不在,去師部開會了。
參謀長是從別的師調來的,不瞭解白大夫的事。
拿著紙條,覺得肯定有事,到底什麼事,得先把人抓了才能弄明白,參謀長於是命令:提前埋伏,見到人抓了。
喬有志他們八點準時來到。
張建初認為,他應該在紙條裡寫明白什麼事,第二次來純屬脫褲子放屁,也有危險,果然,他們一出現,就被包圍。
喬有志講的明白,不準交火,被圍就舉手。
埋伏的華夏軍戰士見被圍住的大部分是華夏人,就一個米國人,產生了幻覺,問張建初:“你們是哪部分的?抓了一個米國人!太厲害了。”
張建初一言不發。
喬有志磕磕巴巴解釋:“我是白大夫。”
華夏軍戰士呵呵一笑:“白大夫,你是哪的白大夫,長的白就是白大夫,走。”
他們只綁了喬有志,對張建初等人禮貌有加。
到了陣地,張建初不裝了:“我們與這個米國人是一夥的。”
華夏軍戰士立馬舉槍。
張建初非常淡定:“我們是執行秘密任務,絕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