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溫寧呆在家裡休息。
醒來時l早就走了,豪車接送,助理好幾,也不知道他什麼工作,生活非常規律且苛刻。
他給傭人留了話。
冬媽傳達他的命令,“少奶奶,先生出差了,但他提醒您,不要趁他不在,就隨意對待他的孩子。
你昨日淋雨,今天好好在家修養,沒事不要出門。”
“……”溫寧噎住,她哪有隨意對待他的孩子?
這人記仇又嚴厲。
想到昨晚那尷尬的一幕,他出差可太好了。
溫寧就很自在,陪婆婆吃完午飯,下午,她泡在房間裡查資料,畫稿練手,為至關重要的省級大賽做準備。
忙到快天黑,她的手機突然響起。
溫寧注意力都在設計稿上,沒注意看備註,直接接了起來。
“請問是溫小姐嗎?你父親溫老爺在酒吧談生意,喝醉摔倒了,你能過來接走他嗎?”
溫寧畫稿的手頓住,冷冷拒絕,“麻煩你打給溫夫人、溫思柔,那才是他的家人。”
“這兩位都沒接電話!溫老爺給了我你的號碼,說你也是他的女兒,他有高血壓,情況危急啊,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酒保為難道。
溫寧冰冷的心微微一滯。
溫海再怎麼畜生,他也算是她的父親,她做不到看著他去死……
猶豫再三,溫寧於心不忍,冷道:“地址。”
她收拾東西,換了件衣服,避開了冬媽和家裡的其他人,獨自一人出了門。
皇庭酒吧。
溫寧下車走進去,在前臺找到酒保,“請問,溫海先生在幾號包廂?他的情況還好嗎?”
“在8號包廂,情況不大好,小姐你快跟我來。”
溫寧擰眉,跟著酒保走進狹窄的走廊。
她一路數著包廂號,7號包廂在最盡頭了,她腳步微停,“還沒到8號嗎?”
“需要拐一個彎,小姐。”酒保在幽暗的光線下看了她一眼。
溫寧覺得他的眼神不太對勁,再說溫海受傷了,嚴重的情況下為什麼要滯留在偏僻的包廂?
她下意識緊了緊手,突然道,“你們去把他抬出來吧,我在這裡等……”
話還沒說完,酒保驀地一手扯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用力把她往前推搡,拐過彎,猛地將她推進了一道門裡!
“你幹什麼?”溫寧心頭報警,摔在地上,她迅速爬起來打量眼前的房間——
冷不丁看到溫海好整以暇坐在沙發上,他眼神清楚,四肢健全,根本沒有喝醉摔倒!
雲萍就站在他的旁邊,露出個冷笑。
那一剎那,溫寧的心陡涼,渺茫的親情好像變成一拳頭,砸在她臉上,悶痛無比。
圈套,呵呵。
她眼眶猩紅,“把我騙到這裡,溫海你想幹什麼?”
“放肆!逆女,我看你是一點孝心也沒了。
你昨天故意害思柔出大丑,就是想看溫家鬧笑話是嗎?思柔的影片傳的到處都是!”
溫寧簡直想笑了,“那是我害的嗎?
她假流產想栽贓到我頭上,照你的意思,我就活該站在那裡,任她誣陷,才是有孝心?
溫海,你就不配當爹,回去教育好你女兒,少流產,否則她怎麼會懷不上鬧笑話?”
溫海青筋暴跳,“你給我閉嘴,你還敢罵我?
你倒是懷上了,卻是個野種!
我告訴你,溫家最大的笑話就是你。
多少人背後戳我脊樑骨,你現在跟我去醫院打掉野種!”
雲萍意有所指,“寧寧你昨天太過分了,你爸也是想為思柔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