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聿暗自琢磨,就連財政部長說到傅申東,都是敬畏的,這個人.權利真的很大啊,難怪蘇清國最近費盡心思想接近傅申東。
幾個人心思各異中,梁部長走了。
李承聿見狀,立馬跟溫寧說,“寧寧,我去那邊拿一杯酒,就拜託司少照顧一下寧寧了。”
“我正好有點事要跟她說。”司修遠頷首。
李承聿一走。
司修遠就開啟了戲謔的目光,下巴朝溫寧努了努,“你看那邊,厲北琛今晚也來了呢。
我沒給他請柬,不知道他從哪兒搞來的。
看來他為了墨東集團的合作,也是想盡辦法了。
不過,他挺慘的哦,就那麼一個人站那裡,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理他。”
司修遠邊八卦邊看著溫寧,嘖嘖,“想當初厲北琛輝煌時,走到哪裡都是萬人矚目,無數的人想和他攀上關係,如今……卻門可羅雀,甚至服務生都不給他端酒。”
原本畫面還沒有那麼悽慘,厲北琛獨樹一幟站在那裡。
可司修遠這麼添油加醋一說,溫寧的目光不禁看向了男人。
她也早就注意到了,他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沒人理會。
雖然他現在也很耀眼,但更多的人是在偷看他,有幸災樂禍,有冷眼旁觀,也有哂笑他的。
這時,她注意到一個端著紅酒的年輕女孩朝他走了過去,耳語兩句,厲北琛清冷的蹙眉,猶豫片刻,他跟著女人邁入了走廊裡。
溫寧不解,有些冷眼,他難道是這麼隨便的人嗎,隨便一個女人搭訕就……
正在她心裡腹誹時,走廊裡突然傳出一聲女人的尖叫,“啊!
厲北琛,你太過分了,你把我拽進這裡就是想調.戲我嗎?
你還潑我酒,將我的禮服全弄溼了,流氓!”
眾人一靜,紛紛朝著聲音源頭看過去,因為主角是‘厲北琛’,大家更是往那邊走了過去。
溫寧蹙眉,不知怎麼,她心裡一咯噔,就覺得厲北琛可能被算計了。
“怎麼回事,我們也去看看?”司修遠八卦的擠眼。
溫寧白他一眼,但腳步還是不由自主跑了過去。
走廊的入口,一個禮服胸前都溼了的女孩正在哭泣。
有人認出來,那是蘇家待字閨中的三小姐。
如今,蘇家早已是華國第一家族,有幾個聰明的人立刻上前,殷勤問,”三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蘇純指著厲北琛紅了眼眶的控訴,“剛才我看見他一個人站在那,我就好心上前給他遞一杯果汁,沒想到剛聊幾句,他突然就對我調.戲,我想走,他還拽著我的手不放,把我拖進了走廊,預對我不軌!我的衣服被他潑溼了,他分明想讓我難堪不敢出去,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嗚嗚……”
蘇純說著我見猶憐的哭起來。
“厲北琛,你太過分了!”一個貴少馬上站出來,指著厲北琛罵,“蘇小姐是什麼身份,也是你能高攀的嗎?你也不那個鏡子照照你現在什麼身份."
"今晚的宴會到底是怎麼把這種流氓放進來的。你馬上跟蘇小姐道歉!”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責,令厲北琛桀然冷笑。
他看了眼蘇純,面露譏諷,剛才這個女人突然跑過來說,傅董要見他。
他沒見過蘇家的人,不認識她,又因為的確想見傅申東,所以才上了當。
剛走到走廊,他立刻意識到了。
只不過這女人像個狗皮膏藥騷.擾他,還潑自己酒,擺明了是想誣陷他。
“蘇小姐是吧。
別說我沒這個閒情逸致,有,也看不上你這幅尊容!
誰派你來的?都沒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