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不該說的,讓你想起來什麼了嗎?”
他的聲音越發悅耳沙啞,視線也灼灼邪魅的看過來。
溫寧的腦海裡,不由滾過前些天那個混亂的晚上,她簡直臉都要發火燒了,指尖輕顫蜷曲,嗤道,“你是說你那些不愉快且無能為力的瞬間嗎?”
“……”厲北琛一雙有力的長腿差點踩斷油門。
俊臉霎時青黑了下來。
男人薄唇危險的抿起,“寧寧,我還在治療中,不要放棄我。
那天晚上你的情況特殊,哪怕再健壯的男人恐怕也會被你榨乾。”
“你住嘴。”他為什麼還要堂而皇之的提起那一晚??
溫寧忍不住用小手捂住半邊燒紅的腮頰,咬牙切齒,“你不許那麼說我,你明知道李承聿的藥勁有多強悍……”
“sorry,我知道。”男人皺眉,隨即低低勾唇瞥她,“但是你先挑釁我的。
你敢說,那天晚上,不舒服只是少數時候,我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
你要原諒一個在治病的男人。
寶貝,很快就會好起來的,等我好起來,我們不妨再試……”
“……厲北琛!你注意車況!”
蔓延的滿車廂的曖昧流淌,溫寧只得口齒不清地胡亂指著前方,迅速轉移話題。
她害羞了。
厲北琛暗暗地勾唇,都當孩子媽媽的女人了,還是像個小女孩似的不經逗。
不過厲北琛也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油腔滑調,讓她誤會自己就是為了和她親密。
他想親密,也只是為了奪回她。
“寶貝,你不要再拿那件事嘲諷我的實力,我們就相安無事,恩?否則男人動粗,你是吃不消的。”
厲北琛無恥的挑了下濃眉。
危險的警告說的那麼一本正經。
溫寧完全無語,要不是他長得帥,她真想一腳踢在他臉上,把他踢飛出去。
“不行,還不讓人說……”
“恩?!”
溫寧默默地看向車窗外,轉移話題,“李承聿被你算計,不得不從工地上撤退,他拿不回三千億不會善罷甘休的,他那筆鉅額貸款聽說瑞豐銀行催的很緊,他現在會不會去找蘇清國幫忙?
你說過,他是蘇清國的走狗,手裡一定有很多蘇氏的把柄握著!
要是蘇清國被威脅到,借給他錢……”
她的臉色開始擔憂起來。
厲北琛卻無動於衷,握了下她微微冰涼的小手,安慰她,“不用擔心。
你這段時間被李承聿搞得草木皆兵了。
你想想,兔死狗烹的道理。
這個時候,蘇清國是絕不會幫助李承聿的,我敢肯定。”
溫寧望向他刀鑿的臉,“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厲北琛勾起了唇,淡定的說,“顧靳庭查到,蘇清國利用墨東集團的合作,在中東軍火商那也簽了不少訂單。
現在產品出問題,上不了市,那些進貨商要求蘇氏賠償天價違約款。
蘇清國不賠任何人,也不敢不賠軍火商。
他現在哪有閒情逸致去幫李承聿?
這個時候,他只會想一腳踹開李承聿。
李氏的危機比蘇氏更大,蘇清國不怕李承聿握著把柄,因為李承聿自顧不暇。
就讓這兩條狗,互相咬,最好是撕破臉弄個兩敗俱傷,省得我一個一個來動手。”
溫寧看著他唇角側顏的弧度,微微打了個寒噤。
他到底提前把多少事都預想好了,這麼滿盤皆握。
是啊,別說親戚大難臨頭各自飛,蘇清國那麼精明,這個時候是不會受李承聿擺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