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的誰啊?聽說霍凌前兩天就回到榕城了,總不會與他有關……
“霍祁。”祝遙遙含恨的咬出這個名字。
溫寧恍然頓悟,頓時也就不意外了,胸腔裡迸出一股怒火。
“這個癩蛤蟆是有病嗎,還不放過你們祝家?”溫寧攥緊拳頭,摩挲著手機冷笑,“霍祁這個敗類在霍家也沒什麼實力,我先打幾個電話給榕城總局,直接放了你老爸試試?”
“可是寧寧,你在榕城的關係網……”祝遙遙遲疑。
溫寧勾唇,“我還不能利用厲北琛的關係網嗎?再不濟,帝都謝家的風也能吹到榕城一點兒的。”
她走到一邊,先打電話。
祝遙遙就翹首以盼。
十幾分鍾後,溫寧返回來,秀眉是緊蹙起來的,祝遙遙見她並不放鬆的神情,就有點忐忑了,有關命案如果走後臺的話,也許真的沒那麼好走關係。
“寧寧,怎麼樣,可以讓我爸先以心臟病保外就醫嗎?”
“我給榕城總局施壓,利用了厲北琛和顧靳庭的名頭,總局那邊剛開始很忌憚,說可以先放你父親出來治病,案子也答應我重新再查一遍現場……但幾分鐘後,他們又打電話來,說胡家今天已經把你父親上訴法庭,以故意殺人罪舉證,他們說不通胡家,向其施壓也沒用,胡家堅持告你爸。那邊的意思,要胡家鬆口,你爸這件事才好辦。”
溫寧的語氣很冷,“碰上死釘子了。”
祝遙遙卻陡然反應過來,領略出要害,胡家不是死釘子,他們是傀儡。
真正背後不鬆口,死咬他爸的人,是霍祁。
這個該死的,殺千刀的潑皮。
“遙遙!你別擔心,我親自去榕城總局走一下,疏通各方面的關係,務必把你爸先弄出來再說。”溫寧掛念她還懷著孕,急不得,說完就趕緊離開派出所,開車去榕城總局,動用關係談判了。
祝遙遙站在原地沒動,幾分鐘的胸腔起伏,讓情緒繃壓到一個極點後。
她轉身走出派出所,視死如歸打了一個電話,那邊隔著數十秒才接通,霍祁歹毒陰冷的笑聲慢悠悠傳來,“祝遙遙,這是你的號碼吧?”
“霍祁,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嗎?你孃家是胡家的靠山,你們是親戚!
你控制了胡家,要告我爸故意殺人!
你為什麼要如此害我爸,我到底上輩子跟你有什麼仇恨,你要這樣害得我家破人亡,你說啊!如果可以,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
“喲,你還不算蠢嘛,回來半天就整明白了?”霍祁變態的笑聲中甚至帶著點欣賞的玩味。
他靠近手機話筒,黏膩如毒蛇般的聲音,哼笑,“殺我,你是殺不了。
不過你可以親自過來向我求求情,說不定我就鬆口讓你爸免於死刑了呢。
你也知道,現在一切證據都對他不利,人死在他的菸灰缸底下,你也很難為他伸冤,就算你那個朋友溫寧出手,可我讓胡家咬死了。
你怕是半點辦法都沒有,就等著你爸背叛死刑償命吧!”
祝遙遙的心臟絞痛,但同時也聽出來霍祁話裡有話。
他讓她去找她,做這一切,彷彿也是為了今天,她主動去找他。
肯定有事要談判。
這是祝遙遙嗅到的預感,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她咬牙,“行,我來找你求情!”
總要弄清楚,他下這一旁大棋,到底有什麼目的?
她身上,到底有什麼他想圖謀的?
祝遙遙帶著百思不解,打車來到霍祁的公寓。
門口大開,一進去便聞到一股烏煙瘴氣,霍祁大大咧咧地躺在沙發上,懷裡還有個風情女郎,兩人衣衫不整,旁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