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幫忙去偷,又站在了厲北琛的對立面,被發現她也沒有好下場!
她不肯去,使勁地搖頭。
謝芷音坐在馬桶上,氣得肚子傷口直迸血,但她沒有多餘的時間了。
陰冷的雙手猶如死神,抓住保姆的脖子,“你猜你現在淹死在衛生間,外面那個厲北琛的特助會不會管你?
他們不會管你一個區區傭人的死活!
你還真想投靠厲北琛嗎?我怕你和你的家人,都沒那個命。
別忘了,你全家老小都在我媽手裡,你要是不聽話,只要我還有一口氣,立刻讓我媽燒死你的家人,你信不信?”
“二小姐,你太過分了!”劉保姆哭紅了雙眼。
“你就是死都不能背叛我。去!幫我辦成了這件事,我就放你回國。”
劉保姆一心只想擺脫謝芷音了,回到國內,她再救出她的家人。
在厲北琛和謝芷音兩個人間,她誰都不能投靠,謝芷音要用手機,眼下也只有幫她拿到……
她擦掉眼淚,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衛生間。
特助擰眉掃了過來,“謝芷音怎麼不出來?”
劉保姆尷尬的摸摸袖子,“二小姐有惡露,讓我去幫她買點衛生巾。”
特助只有一個人看守,他是絕不能離開房間的。
他擺了下手。
劉保姆一個勁兒地跑了。
深夜時分,劉保姆提著一袋東西回來,特助仔細搜查過,全是女人用品。
他又搜了搜保姆的上身。
劉保姆畏縮地站著,直到他說‘進去’,她才跑進了廁所。
謝芷音捂著腹部的傷口,抬起那雙陰狠的眼睛。
劉保姆從自己褲頭裡面掏出了一個黑色手機。
“幫我守著門。”謝芷音用嘴型道。
她迅速編輯了兩條簡訊,一條發給李承聿,一條發給她在比爾登酒店的保鏢。
她陰沉不安的眼角,狠狠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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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新生兒科病房昏暗的走廊裡。
秘書帶回來手機上拍到的照片,給厲北琛看,“厲總,我打點保安室,查了三天的監控,終於查到是這個男人送謝芷音入院的,院長竟親自迎接他!”
男人?
厲北琛火速拿過來一看,是個金髮碧眼的混血年輕男子,穿工整的黑色西服,神色肅穆,一副精英的模樣。
謝芷音口中那個李承聿的親信,德國本地財閥,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厲總,這個男子難道是md總集團的員工?可他如此年輕,若是一個普通員工,應該得不到院長親自接待謝芷音的程度吧?”
秘書猜測著,厲北琛盯著手機拍下的錄影,眯眼,“你看他神色肅穆,公事公辦,一身西服似乎還有點身手,這樣的人跟你一樣只是秘書級別。”
“他是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