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聿陰霾不已:“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才告訴我。你他媽害得我很被動!”
秘書直接被他打蒙了,捂著臉敢怒不敢言地低頭,道歉,“李總,我也是怕做的太明顯啊,前天那名醉漢肇事,才和你進去透過氣,我怕被警察發現。”
“閉嘴吧!”
李承聿盯著手機上的新聞,臉色幾度變幻,陰雲冰冷,問秘書,現在墨東公司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幾天的內部爭亂,又是怎麼發生的?
秘書也說不上來,只能把鬧出的新聞,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總之新聞報道傅申東傷成植物人、大機率不可能甦醒過來後,墨東公司就突然出事了。
根據我的打探,出事當天,那個傅申東的外甥,叫做霍凌的一大早就去了墨東公司,他晚上才出來。
深夜時分,就爆出公司有內鬼偷賣核心技術的新聞了。
第二天,墨東公司那群股東就開始鬧事。
到今天,很多合作公司也叫囂著要和墨東解約,然後股價就迅速跌落。
墨東公司在帝都影響甚大,也是華國最有錢的大集團,它還帶動了帝都的經濟開始走下坡,全國都在播放它的新聞,甚至破產的傳聞,還傳出了海外,影響太大了。”
“等等。什麼意思,就三天的亂子,何至於傳出海外?”
李承聿聽著,陰沉冷眼沉思,突然反問秘書。
秘書摸了摸頭,也不理解,只道,“墨東的經濟危機一下子就引起了軒然大波,在商界是空前的大新聞。
我也不知道為何,突然一下子就傳去了海外?
有些海外的新聞,也在播報帝都的經濟時局……”
“你剛才說。”李承聿狠狠地皺起俊朗眉頭,“他那個外甥,霍凌去過墨東公司?”
秘書:“是啊,李總,這是我打聽到的。
據說,那傅申東董事長的妻兒不頂事,好像傅夫人就把權利暫時交給那個霍凌,讓他幫忙管一下公司。”
李承聿聽罷,好幾秒沒說話,俊逸的臉色漸漸升上詭譎的陰沉。
他握緊拳頭,指節用力,轉身一拳頭砸到車玻璃上,嘴角迸射出怒氣衝衝的冷笑,“霍凌,他向來是厲北琛最聽話的狗,唯他馬首是瞻。
這墨東公司的亂子,看來看去都有詭譎。
不可能一時間,傅申東倒臺,就各方面爆發負面新聞。
一定有一隻手,在故意操控這一切……這隻手,我看就是那該死的厲北琛!”
“……厲北琛?”
隔著越洋電話,謝芷音聽得一愣一愣的,她還沒反應過來,“難道墨東公司出事,不是因為傅申東這顆大樹倒下,單純的分崩離析?”
“你蠢嗎!”
李承聿暴躁地抓狂,“哪個經營了數十年穩定的大集團,董事長死了,立馬就垮臺的?這裡面沒有推手,沒有故意,我都不信!
這不是偶然,是那厲北琛,是他在搞鬼!”
越猜測,李承聿越發肯定,就是這麼一回事。
他胸腔裡升騰起無邊的怒火,串聯這幾天發生的新聞,更是氣急敗壞,咬牙切齒地低聲琢磨,“該死,厲北琛向來狡猾,謝芷音,你說過他已經開始懷疑你我背後有靠臺,而且也知道靠臺就在md總集團了。
那他這一舉措,很可能是想先發制人!
你想,我們對傅申東滅口,我們下一步想幹什麼,他肯定也猜到了。
這個賤人,他居然在墨東公司上下血本,想把莫子清引到華國來。
狡詐的王八蛋!
我低估他的手段了。
他摸不清敵人,乾脆就想逼得敵人冒出水面,呵。
這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