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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多情男偏遇寡情女,克哪個呀吃涼粉去

我目送張小雨,一直看著張小雨話也沒說的走回班裡。我稀裡糊塗的回到座位上開啟筆記本看,筆記本的第一頁上寫著一封信,道是:

米午陽:

首先我得說句對不起,是我做的不對,你對我的好我張小雨會永遠記在心裡。可是我放不下他,昨天我和他和好了,我沒辦法拒絕他。所以謝謝你這一個禮拜的對我的好。我們就這樣吧,希望以後還能做朋友。

——張小雨

——2012.5

這是什麼玩意兒,我被這個女子當了備胎了?真是莫名其妙。我心裡頓時不是滋味。不知該找誰說一說。一扭頭,李毛毛上廁所剛回來。我把筆記本開啟第一頁放到她跟前。

李毛毛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人家二耨早就提醒你不要感情用事,看看吧,你這成了多少人的笑柄,可惜了前兩天那袋阿爾卑斯棒棒糖了,早知道我就不吃你那喜糖了。”

“毛毛,你快別提那喜糖了,,,”我把筆記本拿過來,撕下第一頁來回折對,夾在了一旁的一本小說裡。“這事兒以後就不提了啊!”

就這樣,七日一個輪迴,短短的一段戀情也就告一段落了。日後走在校園裡,這張小雨見了我像小羊羔見了大灰狼一樣遠遠的就繞著走了。說什麼分手後可以繼續做朋友,沒有的事兒,畢竟真真的喜歡過那麼幾天。

“嘎嘎,想吃涼粉了,最近樓媽管的不嚴,中午咱四個人一起出去溜達溜達啊。”坐在我後邊的頭兒說。

“頭兒,你這今天狀態不對啊,說吧怎麼回事兒。”我看了眼武嵩嶽打早上起來就一直耷拉的老長的臉。

“頭兒跟物件吵架了,估計心情不好,今天中午出去陪頭兒好好的吃頓涼粉宴。”我對面的二姐說。

昨晚頭兒在電話裡跟女友張嬌嬌一直吵到深夜一點多。一點時宿舍的人都睡了,頭兒一個人在樓道坐著打電話,鄭晨璽起來上廁所一推門看到牆上有個人影還以為是個鬼呢。結果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原來是頭兒。電話掛了後鄭晨璽給頭兒點了跟煙,頭兒把事情的原委和鄭晨璽說了。

“沒問題,中午張三涼粉走起。正好我也心情不爽。”

三節課後就是中午。下課鈴一響,同學們一骨碌爬起來跑去食堂吃飯。等人走的剩下三五個了,南宮笑塵才把手裡的《紅樓夢》合上,推了推旁邊正睡的香噴噴的鄭晨璽,又推了推對面的我,我起來睜開眼扭過頭推了推睡夢中的武嵩嶽。

“都走完了,再不走門房大爺也該下班了。”南宮說。

六月天兒,中午的大太陽正火辣辣的烘烤著這個北方小縣城。出了一中門口,學校西側,馬路旁邊是一排排枝繁葉茂的大柳樹,我們四個人無精打采的走在柳樹下的濃陰裡。

“這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你看咱四個人一個月前還都是有女朋友的人,這一轉眼都變成了孤家寡人了。”頭兒掏出一盒芙蓉王給每人發了一根。“來,我你爹。”說著,頭兒掏出打火機準備給一旁的鄭晨璽點菸。

“我才是你爹呢,還是我自己來吧!”二姐悠悠的掏出自己的Zabbr。不看還行,一看到自己的打火機就來氣,二姐隨身攜帶的這打火機是去年生日時妹妹劉思虹送的,自己當寶貝一樣的裝在身上,那可謂是見火機如見妹妹,這二姐晚上睡不著時有時候都會拿出打火機親上一口。

“人家劉思虹都跟你劃清界限了你還裝著這打火機。”十二見二姐掏出打火機握在手裡良思許久,伸手把打火機搶過來向遠處一個柳樹坑扔過去。

這可把鄭晨璽急壞了。連忙三步並做兩步的跑到十米開外的那樹坑邊蹲下找打火機。這可是妹妹留給自己的唯一念想啊。

這頭十二伸出手,握著的手伸開在我和頭兒的面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