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一路上回家的路如何顛簸,也不說回家的心情是如何的五味俱全。且說說那日下午回到城裡去接羽禾。
回去的時候家裡沒人,家裡人應該是去忙活老二伯的白事兒去了,回到家裡我簡單洗漱了一下便打車去了城裡。同樣,像上次一樣,又是羽禾老遠就一眼認出了我。那天我倆去超市給我小妹買了一堆吃的,錢是羽禾付的。等我和羽禾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六點多,天已經有些黑了,那個時候了我媽還沒回家,我只好和羽禾在院子裡等我媽回來。我家的三間舊房子,院子裡東北邊有一堆炭,西南角是個廁所,七八年的鐵籬笆門,院子裡的磚地還是我親手鋪的。我和羽禾站在門口等我媽回來。我想起讀小學的時候,有時候放學回家我媽出去串門不在家,我就在院子裡玩兒,等我媽媽。
終於等到我媽媽回來了,我媽見到羽禾,對她說“羽禾來了。”
那個時候爸爸在山上上班,大妹妹在學校,家裡就我媽和我小妹。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媽和我小妹在一間臥室睡,我便和羽禾在另一間臥室睡。土炕上,下午我媽便給炕上生了火,晚上九點鐘躺下的時候,被窩裡正暖和。
那晚我的第一次發生了,她就是羽禾。說起來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是個老好人,硬是活生生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了二十五歲。說起來感覺對自己有點兒殘忍了,自己憋了二十五年才感受到那種快樂。可是之前我也有過很多次的機會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貢獻出去,但是都沒成功。我總是在最重要的關頭停下了手。
這話似曾相識,好吧,我是仿寫的,這就顯示出了大師和小朋友的區別。我曾試圖自己也把自己的感受寫出來,可是寫不出來,就引用一下大師的原話吧。
那段話是美國作家塞林格在他的小說裡《麥田裡的守望者》裡說的一段話,原文是這樣的:問題是,每當你要跟一個姑娘行事的時候——我是說不是個做妓女什麼的姑娘——十有九次她總不住地叫你住手。我的問題是,每次我都住手了。大多數男人都不這樣。我卻由不得自己。你總拿不準她們是真正要你住手呢,還是她們害怕得要命,還是她們故意要你住手,萬一你真的幹了那事,那麼過錯就都在你身上,她們可以脫掉干係。不管咋樣,每次我都住手了。問題是,我心裡真有點兒替她們難受。我是說大多數姑娘都那麼傻。你只要跟她們摟摟抱抱一會兒,就可以真正看出她們全都失去了頭腦。一個姑娘只要真正熱情上來,就不再有頭腦。我不知道。她們要我住手,我就住手了。我送她們回家以後,總後悔自己不該住手,可到時候又總是老毛病發作。
你看吧,大師級別的書為什麼能成為經典,像這樣的片段。我前後揣摩了不下十幾遍,裡邊的內容很耐人尋味,而麥田這本書我讀了有整整兩年,前前後後到現在讀了二十遍多。
平時家裡沒什麼人,除非過年過節的人多。媽媽晚上向來睡的早,由於第二天早晨六點小妹還要上早自習,所以晚上吃過晚飯,九點鐘媽媽就帶小妹去臥室休息了。
於是這房間裡就只剩下了我和羽禾兩個人。那個時候,距離我和羽禾的重逢已經過去了小一個月。那也是我認識羽禾十四年來第一次和羽禾住在同一個房間裡,晚上睡在同一條土炕上。那麼,那夜晚便成了我二人的天堂。
早晨起來,媽媽熬了小米粥,又把昨晚吃剩下的餃子做了油煎餃子。我起床後給羽禾倒好洗臉水,等羽禾洗漱完。媽媽的飯也做好了,我和羽禾便坐在炕上吃著餃子,喝著小米粥。
上午我準備和羽禾去羽禾家裡見見羽禾的父母,之前無論是嫌窮,還是雙方父母都不同意,還是以後經過我和羽禾的努力,我們的父母又都同意了。反正是各種情況吧。又有古話說“再醜的媳婦兒也要見公婆。”我還沒見過羽禾的父母呢,我也具體還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