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二十五歲那年的春節,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我突然間和十四年前喜歡過的那個少女重逢了。並且我們在相識了三天之內就打算結婚,結婚這事兒是她提出來的。她叫羽禾,接下來我就說道說道我和羽禾的那些事兒。
如果不是父母明智,如果不是當年我家裡窮的叮噹響,我想,那年我就娶了羽禾了。現在想來,還是父母明智,他們一開始就拼了命的阻擋我和她交往,如果不是有他們的阻擋,我想,娶了十四年後的這個女人,那一定是我日後最大的劫難。而剛開始重逢的時候我一度以為她就是我這輩子註定要陪伴的另一半。
這樣說吧。羽禾是個長相甜美,聰慧過人的姑娘。她是我長這麼大以來喜歡過的女孩兒裡最出眾的一個姑娘。
故事還得從2018年的春節的時候一場朋友聚會說起。
二零一八年的正月初六,我們村裡的五個二十多年的好朋友相約一起聚會。我們五個人是從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半年級開始一直到現在有二十多年交情的好朋友。高中畢業以後,除了我一個人上了個大專,其他四人都出去工作,或者嫁人了。所以這幾年每年忙忙碌碌的忙活一年,也只有每年正月回家過年的時候才能聚一聚。
初六那天早上接到一個電話,是小倩打來的,我接起電話,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午陽,我是倩,今天聚會,就差你了,趕快收拾一下出發。”
我很激動“都有誰?”
小倩說“別墨跡。來了就知道了,今年難得,人比較全。先來我家集合。”
我說“等我,十分鐘就到。”
人果然比較全,我剛推開門一看,雷鳴立馬給我個大大的擁抱。我再往裡一看,馮倩倩,劉麗,石曉三個母夜叉正在嚯嚯哈哈的鬥地主。
馮倩倩和我從小是那種青梅竹馬式的關係,她見我進來,立馬把我拉過去“來,你可算來了,老孃上個廁所,替我把這把打完。”話說著她就把剩下的撲克牌塞到了我手裡,一邊下地耷拉著拖鞋就往外跑。
劉麗說“別楞著,該你出牌了。”
石曉說“這次完了,我們這群人唯一的一個大學生來戰,我們這群農民肯定輸。”
我一看牌,狗屁,這倆人淨說風涼話,沒有能打得住劉麗那三K帶A的牌,除非我他媽的有炸彈。“石曉,咱可別說風涼話了啊,我就是一狗屁大學生,畢業一年我還在水深火熱裡,你看看你,兒子都會打醬油了,這小日子過的滋潤的。”我轉頭又對劉麗說“要不起。”
劉麗倒是玩兒的穩,“好了,對八,完事兒。”
這時小倩廁所完事兒回來了。
我沒好氣的瞅著她“倩,看看你這地主當的,再看看你這破牌。”
“小意思,不就是十五塊錢嘛!”
只見小倩從襪筒裡拿出一堆零錢,拿出三個五塊的給了劉麗兩張,石曉一張。
好嘛,夠財大氣粗的,鬥個地主玩兒五塊的,我嘀咕道。
這不愧都是在掙錢的主。馮倩是護士,工作了也有三四年了,家裡有個哥哥,全家人慣著她,不愁吃不愁穿的,手機從蘋果四一直換到X,而我長這麼大這些年用過的一個最貴的手機就是現在這個小米,也就一千五,還是分期買的。而劉麗就更牛逼了,男朋友奧迪開著,自己小老師當著,每月跟幼兒園孩子們玩玩就掙了錢了,兩個哥哥也都結婚了,自己更是大美女一枚,照樣生活的挺滋潤。石曉也不錯,在我上大二那年人家就順利的把自己嫁出去了,那年我正好暑假在家還出席了石曉的婚禮,現在兒子已經快兩歲了,石曉這媽媽當的,正月回來可算是解放了,每天把孩子給她媽一看,自己外邊玩兒一天。再有雷鳴,人家是初中畢業就不讀書了,那七八年時間已經混成了大廚,現在哪個月不整個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