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初秋,我在廈門拼搏。
阿迪說“午陽同學,在幹嘛了?”
我就說“我在想你啊。”
她說“我才不信。”
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天她是因為失戀了才來找我聊天。相戀了五六年的男友因為她在異地讀書,便慢慢的開始生疏她,後來終於沒能戰勝異地戀的磨練。
那天晚上她又跟我說了很多,她說我聽。她說,前男友結婚了,結婚的物件還是她的好朋友,就在不久前,好朋友還叫她回去當伴娘,她當場就發火了,那晚她哭了整整一晚上,自己愛的人娶了自己的好朋友,他結婚了,而新娘卻不是她。
或許是她怕自己受不了,又或者是自己不能再堅強下去了,那晚她想起了我。她找我說了很多很多話。我感覺的到,話裡儘管她一直在剋制著自己的悲傷,但是那種悲傷的氛圍我一直感覺的到。我也想象的到,一個自己愛了五六年的男人結婚了,她愛了那麼久,她付出了那麼多,她依戀他那麼久,可是最後他卻娶了別的女人。或許我也能體會那種悲傷,儘管我最長的一個物件也只有八個月而已。
就這樣,我以為或許我有機會可以追求她了。
我以為那個時候她想起了我,她會考慮我。
後邊她繼續講,她對我說,同事為了讓她不再每天傷心,為了讓她轉移注意力,他們給她介紹了個物件。挺不錯的一個小夥子,在新疆當兵,他們介紹她和他見了面,她感覺他人還不錯,她就答應了。她還說,就是有一點兒,因為他長期在軍營,不能常見面。並且他們準備明年她畢業了就結婚。
我當時心情一下子就不爽了,我感覺自己矇蔽了。我說“你先別說話,你讓我自己靜一靜,我還沒反應過來。”
她說“對不起,你的心,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我當然知道,我們離的那麼遠,我們只是見過一面。
她還說“你反應不過來,我前男友結婚三個月了,我現在都沒反應過來。”
我們一直聊到深夜一兩點,我起床去喝水,宿舍的呼呼聲此起彼伏,深秋窗外的幾顆大白楊樹已經接近光凸,整整一秋的光景,樹葉已經落盡。突然感到很孤獨,我說“阿迪,睡吧,很晚了,等明天的太陽昇起,又會是一個美好的日子。”
她說“晚安。”
那以後我們幾乎又失去了聯絡。我不知道她過的好還是不好。但我知道她一定會一直堅強。
後來寒假的時候,她說她喜歡吃杏幹。我就跑遍了我們整個小縣城去買杏幹,我給她寄了過去。她發過來的地址,陌生的地址,陌生的號碼。她收到後對我說“謝謝你的杏幹,我很喜歡,你對我很好。”
那天我們甚至還約定,等我們都畢業以後我們就一起去旅行,去哪兒都可以,就我們兩個人。我就想象著可以有那麼一天,我可以繼續牽著她的手,走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聽著她的笑聲或者是述說。
我知道我對她很好,對一個不是很熟悉的女生,我已經夠用心,也夠用情。可是她也一直在漂,我找不到她的蹤跡。
之後又是大半年的毫無音訊。我知道,那個夏天她應該畢業了,而我還得等一年才會畢業,才能告別那種無聊的一直在浪費時間的所謂的大學生活。期間我有過三個月的戀愛,她是我的一個學妹,是個西北妹子,很豪爽,很開朗,前後三個月,從相識到相戀,再到分手,三個月就是那段戀情的全部,可以說速戰速決,三個月後分手,再也沒有聯絡。
大四的時候,學校安排在一個公司實習。那是北方一個陌生的城市,十五六個人睡在一個三十平米的小屋裡,每個月拿500塊錢的工資,每天還累死累活的。而那樣的日子,學校安排了一年。那年七月份去的公司,結果還沒堅持到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