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安幼魚坐在床上,林默站在距離床尾兩米開外。
兩人就這麼對峙了已經快一個小時,無論林默再怎麼厚著臉皮尋找話題,可安幼魚始終一言不發。
林默眼看沒有任何辦法,左腳悄悄地往前移動了一點。
可是下一秒,安幼魚的聲音就跟著響起,“不許靠近!”
林默眼睛一閉,“小魚兒,我錯了還不行嘛,要不,我給你磕一個,咱別冷戰了好不好?”
“那你磕。”
“……”
安幼魚的回答,屬實出乎了林默的預料,一時間尬在了原地,先是乾笑兩聲,隨後厚顏無恥地說道:“都說男人膝下有黃金,頭不能隨便磕的。”
安幼魚哼了聲,抬眸看向林默,一字一句道:“今天你在車上真的很過分!非常過分!”
“咳——”
林默不停地嘆著氣,“小魚兒,咱們處物件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我們兩個的親密程度卻一直停步不前,我這不是想著找個機會讓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嘛。”
一聽這話,安幼魚立刻提醒道:“林默,我們處物件還沒有兩個月,發展到現在的程度難道還不快嗎?”
“快。”
“我沒說不快。”
“只不過,我想要更快。”
一連三個斷句,屬實給安幼魚整不會了,她氣惱地舉起拽緊的小拳頭,想說幾句狠話,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只能不了了之。
氣氛再次恢復到之前。
林默苦著臉,“那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
安幼魚想也不想便給出回答,“晚上你睡其他房間,然後我們三天不說話。”
“三天?”
林默面部抽搐,“不行!我不同意!”
不和這丫頭說話?
還三天?
他很瞭解自己,別說三天,他連一天都堅持不了!
見林默拒絕得這麼幹脆,安幼魚眸底深處閃過一抹隱晦的笑意,“現在是我在生氣,你同不同意重要嗎?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不是,我怎麼了?”
林默欲哭無淚地辯解道:“今晚回家路上,我也沒什麼其他的想法,只是單純地給你按按腳,僅此而已。”
“這種話去騙小孩子吧。”
安幼魚背過身去,“我很聰明的,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趁著她轉身的一瞬間,林默一個閃身出現了她的身後,一把抱住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纖腰,將頭埋在她身後的青絲之間,“小魚兒,你要相信我,天地良心,我可以發誓的。”
“轟隆——”
窗外,電閃雷鳴的動靜聲如約響起。
林默嘴角艱難地扯了扯,還真是及時啊,當不合理遇到了規律,也就成了合理。
外面的動靜讓本來還要掙脫的安幼魚臉色微變,“發你個大頭鬼的誓,你答應過我不發誓的。”
“可你不相信我,我只能透過發誓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林默厚顏無恥道:“放心,今天我就是被雷劈死,我一定會證明我的清白。”
“不行!”
這下,安幼魚著實被戳中了軟肋。
她自然不可能讓林默發誓的,窗外那動靜光是聽就嚇死個人。
萬一林默真的被雷劈死,她怎麼辦?
林默早就知道安幼魚會不同意,嘿嘿一笑,“你不讓我發誓,就代表你相信了我,相信我就不能再生氣了。”
安幼魚氣結,身前那堪稱完美的曲線起伏不定,“林默,你的臉皮為什麼可以如此之厚?還有,你這樣就不怕我對你產生不好的印象嗎?”
“小魚兒,臉皮這東西屬實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