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是七點醒的。
床,是中午十二點起的。
林默神清氣爽地洗完澡,站在床尾看著睡著的安幼魚,回想起這一上午的春情…此處省略十萬字。
他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等了這麼久,終於嚐到了魚味。
不容易啊!
革命終於成功了!
樓下客廳,林紓正在囑咐林雪一些有關婚宴的細節。
林雪生無可戀地仰頭長嘆,“姐,你放過我好不好?這些話你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我現在的都會背了,你放心,我絕對把你吩咐的這些事辦的漂漂亮亮,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紕漏,你讓我安靜一會兒行不行?”
聽到林雪的吐槽,林紓眼中掛著少許嗔意,“小雪,你可就小默這一個侄子,他這輩子可就結這一次婚,謹慎一點有錯嗎?”
林雪嘴角一撇,“姐,話也不是這麼說的,以後的事情誰能說的準?小默這輩子到底結幾次婚,這可說不好。”
林紓沒好氣地踢了林雪一腳,“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現在小默和魚兒已經領了結婚證,兩人已經是法律上認定的夫妻,你知道什麼叫夫妻嗎?”
“夫妻就是……”
“夫妻也有離婚的啊。”
林雪眨了眨眼,抬起手指著林紓,“姐,你不就離婚了嗎?”
林紓:“……”
她是不是最近太好說話了?
是,肯定是!
林雪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在注意到林紓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時,更是被嚇得不行,急忙坐直身體認錯,“姐,我錯了,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林紓眼睛一掃,語氣淡漠:“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
“對,我就是有意……”
話還沒說完,林雪就意識到了不對,急忙改口:“不對不對,姐,我既然不是故意,也不是有意的,我剛才就是那麼順口一說,絕對不是故意揭開你的傷疤。”
“順口一說?好一個順口一說!”
林紓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之意,“小雪,我告訴你,我和蘇文陽的事情早已經過去,我承認當年是自己瞎了眼,不過現在這件事情已經算不上是我的傷疤。”
林雪不解地眨了眨眼,“不算傷疤?那你為什麼還這麼生氣?你瞅瞅你,臉色有多難看,很嚇人的!”
林紓一巴掌拍在了林雪的肩頭,“我生氣是因為你編排小默和魚兒,我告訴你,小默和魚兒不可能離婚。”
見林紓說的如此篤定,林雪嘴角再次暗暗撇動,半開玩笑道:“姐,這種事情可不說準的。”
“說的準。”
林紓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兩個孩子的婚姻只有喪偶,沒有離婚這麼一說,小默要是敢對魚兒始亂終棄,我這個當母親的第一個不願意。”
“不願意你又能怎麼滴?”
“打斷他的五肢!”
林雪:“……”
打斷四肢還不行嗎?
還得打斷五肢?
不愧是紓姐,狠起來,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放過!
“姐,我跟你開玩笑的,小默和魚兒本就是天作之合,再加上魚兒那麼懂事乖巧,小默要是敢對魚兒始亂終棄,別說你了,我也不願意。”
說完,林雪沉吟道:“如果真有那一天到來,我負責打斷小默的四肢,五肢你來。”
林紓:“……”
不是,這會兒她咋那麼想揍人呢?
這個小雪…真欠啊!
樓梯口,剛下樓的林默神情古怪看著沙發處的母親和姑姑,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動著。
搞什麼?
怎麼一下樓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