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上車,還對大爺擺了擺手,我生氣呢,也不能說話啊,趙哥一腳油門就出了村子。
“快點開,趕緊走。”
趙哥聽我這麼說,一腳油門開出去十多公里,我對趙哥說:“停車,停車。”
趙哥一腳站住了:“怎麼了小宇?”
“你慢點,趕緊把後備箱的棉被拿出來。”
我拿著香爐和燭臺下車,趙哥已經把棉被拿了出來:“鋪車裡。”
趙哥把棉被鋪好,我把燭臺還有香爐放在棉被上,用兩個角包好,防止碰碎了:“在拿個棉被。”
“小宇,沒有了,就一個棉被。”
我把罐子抱了出來,把銀錠一個一個扔到後備箱,我看了一眼罐子,沒有任何磕碰,心安了不少,算是出了口氣。
我把罐子放在後座上,又折騰了下,把燭臺和爐子放好對趙哥說:“把刀拿出來,把被割開。”
趙哥拿出匕首,我倆把棉被分成兩個,一半用來包罐子,剩下一半把爐子和燭臺也包上了,放在車的後座下面擠好,才真正的舒了一口氣。
“趙哥,上車,扯呼。”
我坐在副駕,剛才的確太緊張了,放鬆後好像癱了,趙哥看我這個樣子:“小宇,怎麼了,這麼緊張?”
“這三件瓷器,都是宣德,就那個燭臺,拿到潘家園都能賣五十萬,爐子也差不多,那個青花雲龍紋罐一百萬打底。”
“臥槽,這麼值錢?”
“大哥,要不我能這麼緊張麼?”
“別的不說,小宇,你可真狠,剛才那一巴掌真的響。”
其實我自己打完後,臉只是火辣辣的,沒覺得疼,現在放鬆了,趙哥又提了一嘴,臉上疼的不行,我捂著臉:“我怕老頭反悔麼。”
有的人會問,老頭不是說兩萬了麼,有必要打自己一巴掌麼?我告訴你“有必要”,首先是我的假裝生氣,兩萬塊錢認了,其次趁著生氣,能趕快走,萬一大爺反悔了,那是真的虧了。
“看那個大爺好像不懂。”
“他家裡應該有不少這樣的物件,只不過都敗家賣了,到他這裡沒剩下多少了。”
“當地的地主?”
“不是,我感覺這個村子應該是守墓的。”
“嗯?守墓的?”
“對啊,這個香爐,還有燭臺都是原來祭奠用的。”
“那咱們住一晚上,明天來看看?”
“巧了,我也這麼想的,走去太原,住一晚,然後明天看看。”
“那行,我給剛哥打個電話。”
“到酒店再說,不著急,咱倆商量下。”
“聽你的。”
晚上天黑,路還不好走,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太原,害怕東西丟了,還特意找了一家好點的酒店:“開一間雙床房。”
來到房間,把三件瓷器和銀錠放在桌子上,我準備在仔細看看,趙哥就開始嘮叨了:“小宇,先吃口飯?回來在看吧,咱倆一天沒吃飯了。”
“那行,走吧。”
在樓下吃了碗麵,趙哥是真的餓了,要了兩個豬蹄,都讓他一個人吃了,吃飽喝足回到酒店,又仔細看了一眼,沒問題,香爐有些可惜,這個衝太深了。
趙哥給剛哥打電話,告訴剛哥這面的情況,剛哥讓我接電話:“剛哥,怎麼了?”
“收的瓷器沒問題?”
“沒問題,是宣德的,一個燭臺和香爐應該是供奉用的,至於怎麼跑到老頭家裡了,就不清楚了,我沒敢深打聽。”
“那你去看看吧,注意安全。”
“放心吧,剛哥。”
掛了電話,我把電話還給趙哥,準備告訴花姐一聲,結果趙哥已經給李丹